在一阵极轻的脚步声后,一个温暖的东西轻轻盖在了君无庸的身上。
黑暗中,君无庸闻到了一阵淡淡的奶香味,心脏不受控制的越跳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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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华城,某郊区别墅内。
一名身穿西服的中年男人眉头微皱,沉声,道:“颜若兰为什么会去天台?”
“据颜若兰说,是颜若雪陷害她的,至于究竟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儿,一身西服的年轻男子低下头,“并没有查出来。”
见中年男人陷入沉思,年轻男子犹豫了一下,道:“老板,还要继续挑拨颜若兰设计颜若雪吗?”
“不用了。”
中年男人沉吟片刻,从抽屉内拿出一个药瓶,道:“将这个给残废身边的秘书,让她加大药量。”
“若是再加大药量,君无庸的精神会出现问题,到时候他有可能会有所防备,不如……还是从颜若雪下手?”
闻言,中年男人嗤笑一声,道:“就算残废再有本事,他也是个残废,一个残废是当不了君家家主的。”
“既然君无庸当不了家主,您为何还要收买他身边的人,给他下药?”
中年男人眼含不悦,沉声,道:“这不是你该问的。”
“是。”
中年男人挥手,“下去吧。”
“是。”
说罢,年轻男子拿着药瓶离开了书房。
偌大的书房内,中年男子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良久后,书房的门再次被打开,一名年轻男孩走了进来。
“父亲,您找我?”
闻言,中年男子睁开眼睛,一脸慈爱,“湛儿回来了,今天去哪儿玩了?”
“去市中心看画展。”
中年男子点头,看着自己俊秀的儿子,越看越顺眼,学习成绩好,多才多艺,待人温和有礼,又极其孝顺。
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儿子,中年男子也就是君长生想起他叫儿子过来的目的,“最近跟颜家的颜若雪还有联系吗?”
听到颜若雪的名字,君湛的心里升起一丝厌恶,“没有。”
“有时间跟她联系联系,不管怎么说她的妈妈对咱家有恩。”
再次听到‘有恩’两个字,君湛的心里极其反感,当年就是因为这个‘恩’,他才会跟颜若雪那个心思歹毒的女人有了婚约,如今好不容易取消婚约了,他父亲竟然又让他跟她联系,加上今天兰兰的话,君湛心里对颜若雪的厌恶更深了。
讽刺的话到嘴边,君湛顿了一下,道:“她已经结婚了。”
作为前未婚夫,再跟她联系不合适。
君长生好似没有听懂君湛的言外之意般,颔,道:“嗯,已经是一家人了,有时间多走动、走动。”
虽然君长生没说什么‘你必须去’之类的话,但是,作为儿子,君湛对自己的父亲还是有一定了解的,从他父亲的眼神中,他知道如果他不按他父亲的意思去做,他父亲肯定会生气。
君湛紧了紧拳头,压下心中的不甘,颔,“我知道了。”
君长生想了想,沉声,道:“你是我的儿子,是君家的长房长孙,你未来的妻子必须是名门闺秀,身家清白,才情、背景能配的上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