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王问出心中疑惑;总觉得,其中一定,有自己不得而知的秘密。
“朕!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告诉你!”
皇上指尖,轻敲桌面:“其实;第一件事与第四件事,是同一件事!”
锦王瞳孔,瞬间放大:“父皇,您的意思是说……”
皇上点头:“如你所想!”
“怎么会?怎么会……”
锦王喃喃自语:“为何,烟烟从未与本王提过!”
“父皇都看得出来,您有多讨厌他们母子!”
皇上直视锦王,问:“就算含烟告诉你,你会同意传位予一一?”
锦王沉默。
“父皇不想,你心中有怨气;才告诉你一一的身份!父皇希望,你能为了初夏国的百姓着想;不要因为个人原因,而父子兵戎相见;你们也许没什么,但,这对于初夏国的百姓来说,则是灭顶之灾!”
皇上苦口婆心的劝说:“既然,这是上天注定,改变不了得事实!父皇希望你能接受!”
锦王沉默良久,点头:“嗯!”
“其实,父皇觉得,含烟是一个好孩子;她为了成全你与婉儿,愿意放弃将来一国之母的地位!她还说,要将一国之母的位置,留给婉儿;而她自己……”
皇上幽幽叹了口气:“则想,一个人浪迹天也!”
皇上望着锦王,语重心长道:“希望含烟的退出,能让你善待一一!”
‘原来,她心中有如此多的事,没说出口;而本王,却一直在冤枉她;那她所说,关于婉儿之事……’锦王眉头微蹙:‘……会是真的吗?’
“之雅!我帮你!”
倪伯齐跟在之雅身后,屁颠屁颠的道。
“不用!”
之雅冷冷的回。
“还是我帮你吧!”
倪伯齐说着,就要抢之雅手中的盘子。
“说了!不用!”
冷冷打开倪伯齐的手。
“之雅……”
为何事情会变成这样?还要从半个月前的某一天说起。
那日,之雅起个大早;本想去厨房给柳含烟与一一做些吃的;没想到,正好与屋内冲出的倪伯齐,撞个正着,二人双双摔倒在地;撞也就撞了!摔也就摔了!偏偏,倪伯齐的嘴巴,不小心亲到了之雅的唇;之雅大怒,起身就将倪伯齐痛殴一顿;身为采花贼的倪伯齐,何时被女子痛殴过;于是乎,他开始崇拜之雅;所以,就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每天望着这样一幕,不知不觉在右丞相府;又过了半个多月。
柳含烟从石凳上起身,伸个懒腰;朝不远处的一一招了招手:“一一过来!”
一一忙不颠的跑来:“妈咪!什么事?”
“妈咪准备回‘千顶山’一趟,一一随之雅姑姑、之桃姑姑留下,好不好?”
柳含烟用商量口气,对一一道。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