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丽泽馆。
郭希仁正在和几个同盟会成员密谋着什么。
本来陈柏森当了督军,别看他有一个旅的兵力,但是郭希仁等人都是混迹帮派组织的老人了。
自然知道他当督军没有用,政治必须用自己才行。
别的不说,省城大学,中学啥的,都是自己人。
而且这年头你要想快位,必须加入同盟会。
哪怕你是二十出头,获得领导青睐就可以领导一个省。
这就是组织。
不过突然来了一队士兵,让他胆战心惊。
他也知道,昨天半夜陈柏森被人击毙,今天长安城的大旗已经换了第十五混成旅聂。
随着士兵警戒,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聂其贤走了进来。
身穿少将军服,脚踩擦的锃亮的军用皮靴,肩挂黑色披风,威风凛凛的正是聂其贤。
“我是叫你郭支部长,还是叫你郭老师?”
支部长是郭时斋同盟会的职务,老师是他在华山讲学。
不要觉得只是普通讲学,参加讲学的可都不是一般人。
除了本省的郭方刚,胡笠僧,曹俊夫,耿端人,孙维峻、焦子敬、冯毓东等人。
还有续桐溪、孙岳、邓宝珊、史可轩、刘守中、刘蔼如、董振武、胡德夫、续范亭等十余人。
像是晋西李鸣凤、景梅九,宁回高志清(世秀),鲁东刘冠三、赵挥塵,闽建何遂。
这些人,未来都有成就。
很多最低的都是一个少将军衔。
郭希仁看到是他,不由得愣了一下。
这是怎么知道我的?
要知道,6郎斋都不知道他在哪。
而且昨天还是陈柏森,前天还是6郎斋,今天刚掌握长安城的聂其贤,竟然这么快找到自己。
郭希仁心中一紧,却也没有表现出来。“称呼什么的都是身外之物。”
“你可以叫我时斋就行。”
“时斋兄是1881年生人吧?比我大九岁,那我便称呼你一句时斋兄。”
“请恕多德不请自来,原谅原谅。”
聂其贤也没有办法,谁知道这城里还有没有黄雀?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如今的他,不管是去哪儿,身边最少一个警卫连。
对于自己带兵前来,引起的误会,他也只能以后解释。
郭希仁没有拒绝。“聂旅长,咱们有话直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