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
崔泽一手指着天,一手插着腰,指天画地的说道。
由于醉酒,身体还不停的摇晃。
虽说刚刚的儒生有些气恼,可是当听到崔泽的诗作后,整个人都呆住了,看着崔泽楞楞出神。
这个醉醺醺的无礼数之人,虽说在大声咆哮,可是,他吟的诗作,可谓是佳作一。
桌子上的另一个人,不由得喃喃言道:“九州生气恃风雷。”
另一个儒生接道:“万马齐喑究可哀。”
坐于桌旁的儒生,也接言:“我劝天公重抖擞。”
“不拘一格降人才!”
原先斥责崔泽的儒生也开口接道。
“好诗虽是好诗,却实则不太贴合实际。”
另一桌上的一个白衣儒士,轻轻啄了一口手中的酒,慢慢悠悠的言道。
斥责崔泽的儒生,也点点头,在这诗文中,说九州实则礼朝实为三十二州,这个不先不说。
他竟然言礼朝如今竟是万马无声,这种局面何时在礼朝出现过,还劝天子重新振作精神,重新选用人才,还是不拘于一个形式的人才。
如今礼朝,虽然三年前先帝动的征北之战打输了,先帝也被活活气崩在太极殿,可是,不过一场征北战争,如今已过三年,安息修养了三年的礼朝,也恢复得差不多。
这人才,镇守边关的大将军就有,镇守西域边疆的大柱国何玉剑,镇守祁门关的怀化大将军段毅,镇守南岭国边境的大将军李京西,镇守东北丽国途山关的小将军马涛。
这停留业州随时支援的平辽大将军朱玉根,有这些镇守边关,且又智计百出,百战不殆的礼朝五大名将在,礼朝边关可谓无忧。
再说治国人才,这府张序驿一人就让礼朝短短三年时间,恢复往常国力,更不用说,再言这年轻一辈中,这新崛起的礼部左侍郎王畅,兵部右侍郎辛方,皆是未过三十而立就以如此成就,未来的朝堂也算是有支柱!
何须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
何来万马齐喑究可哀?
“这醉酒之人虽说诗才出众,却不贴合实际,不过虚想而已。”
那白袍儒士继续言道。
”
话虽如此,可这人也算是难得一见的诗才大家了,或许只是如今伶仃大醉,方才如此。“有人见崔泽如此醉态,也插嘴道。
“哼?一个于这公众之所大声喧哗,还伶仃大醉之人,即无礼数,也无教养,这般人,就算再好的诗才也是枉然!”
那白袍儒士再次开口讽刺。
“哎,我说你这书生,人家喝醉想必有心事,我虽不懂诗词,可也听得他文中落寞之意,想必是有了什么烦心事,或是过不去坎,方才如此,你何必如此毁了人家名声?你就没有这种无力的时候吗?”
一个手持一把刀的男子,拍了拍桌子,对着那白袍儒生,开口言说道。
白袍儒士看了看那个手持刀刃的男子,笑着问道:”
你又是何人?儒生?还是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