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对方离开后,“老兄,内急,帮着看会。”
张魁与一旁的商贩嘱咐道,自己便溜了。
待到无人看见的地方,张魁将钱袋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张纸条,简约的看了看便放了回去。
“老兄,你可够快的啊!”
一旁商贩见张魁回来说道。
“唉,干我们这营生的,能不快么!”
“你的帮手呢?今天怎么没来?”
“我也在纳闷,这个点还没来,真是要命。”
“背地里说我坏话不是!”
一名带着花帽的男人从远处走来。
张魁他们带的花帽,与梅花尉不同,梅花尉的帽子工整,上面是一朵栩栩如生的梅花,大多梅花尉都十分宝贝,端正的戴好,郑重的放好。
不过他没领那帽子,因为用不着,他有自己的帽子,不过就单纯的是花,花花碌碌,都是条纹,帽子也是扁平,一个小方帽,模样反正不好看——京城所有卖串串的商贩都是如此,虽然丑,但看久了,大家便也看顺了眼。
“赵玩,就是说你个要死的,你咋不晚上来!”
张魁骂道。
“这不是来了么。”
赵玩一脸赔笑,他过来拍了拍张魁的肩膀,“听说今天嫂子闹脾气了?”
“谁说不是呢!”
“那张哥你先回去哄哄,女人嘛,容易得很。”
“说得好像你结婚了似的。”
张魁脱去围腰,一边走一边说。
“哄什么,回去不抽那恶婆娘就算好的!”
周围哄堂大笑,不少商贩起哄,“就你这出了名的耙耳朵!”
说罢,又是一顿笑。
张魁恶狠狠的刮了眼众人,“你们等着,看我回去怎么抽她!”
嘴硬的回嘴。
那些商贩也不搭话,只是起哄的笑,看着张魁走远。
待到无人,张魁将肩上衣服里藏的纸条拿出,又将钱包的纸条拿出,细细一看。
爆炸中心有挖坑痕迹。
南市北部,一家被害。
突然,他眼神凛冽,将纸条塞入钱包,往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