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师傅你死的好惨啊!”
“昨晚你还和李寡妇半夜挑灯幽会,怎么今儿一大早就咽气了……”
山顶。
细雨绵绵。
苏浮生跪在坟前,哭的那叫一个死去活来,断断续续的哭腔,徒增了不少伤感。
“呜呜呜~”
“师傅你也别怪我,您老实在没给我留下什么遗产,就这36块8毛7分,还是我翻墙倒柜找出来的……”
“徒儿无能,这些纸人都是我亲手给您老人家扎的,您老在下面也别嫌弃。”
“你不是最喜欢李寡妇吗,我就照着她的样子给你扎了俩,虽然样子丑了点,你在下面蒙着眼也能用……”
“呜呜呜……”
兴许是说到了伤心处,苏浮生的哭腔更大了。
任由着其哭腔回荡,在苏浮生的脸上却看不到半点儿眼泪。
光打雷不下雨了。
苏浮生又哭了几分钟,这才拿着师傅给他留下的木头盒子下了山。
走的那叫一个决绝,头都没回过一次。
一直等到苏浮生的身影彻底消失了,刚立起来的新坟,正以肉眼可见的度,被人从内部挖开。
一名浑身沾满了泥土的老头爬了出来。
瞥了一眼苏浮生离去的方向,长舒了一口气。
“终于离开了啊。”
“再不走的话,我这一身的本事,都没啥可以教的了……”
“奶奶的!越想越生气,这臭小子真是个怪胚!这才几年的功夫,就把我一身的本领都学走了!”
“嘿嘿,这样一来,再也没人敢偷听了!”
……
刚抵达山底。
迎面走上了一群人,男男女女足足二十余人。
苏浮生兴奋了,忍不住呢喃到:“师傅果然没有骗我!等他死了后,会有大家族抢着来让我当上门女婿!”
“你就是苏浮生?孙神医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