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澄懒散的下马,对着霍祁六说:“咱们梦里见哟。”
四个人统一服装,现在连配饰都统一了,没人带剑,没人带钱,没人肚子是不叫的。
“就这么算了?”
宁千暮问。
“当然不啊,”
程云归在前面走着:“行走江湖,第一,不要惹官兵,要遵守当地律法,第二,与民不起冲突。”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呢?”
宁千暮一双眼睛黑溜溜的,问程云归。
“那是电……话本故事,现实的江湖很麻烦的,没有路引进不了城,拔剑背没收剑,打人要坐牢,打官兵要被通缉。”
“切,”
宁千暮不同意,她一直是想出手就出手,从没这么憋屈过。
“所以呢,人要学会狡猾,像那马场老板一样,不是不出手,是时候未到。”
程云归他们饿了一天,走在街上差点晕倒在地,千澄终于忍不住了。
“要不咱们偷点?”
三人一致地看向他,谁都想到了,都处于面子问题,没人敢提,现在千澄提了,都不拒绝,也不同意,你看我,我看你,等待那个先破坏他们道德体系的锤子。
“我有经验,”
千澄得意地竖大拇指。
“我以前都没现,你功夫了得,你来吧。”
千澄一人分开走,三人在后面提心吊胆,后面的视线太过于强烈,千澄都无法放松。
千澄多次伸手无果,回头过来:“不行,你们这个样子,我无法出手,而且我那次偷你的钱是第一次。”
“那你还那么熟练?”
“嗯嗯,”
宁千暮和星鸣点头,千澄嘴角抽搐,他的一世英名,要毁在他们嘴中了。
“要不……”
程云归刚要提议,三人同时低头,程云归被这架势惊到了。
“什么?”
“你说。”
“我们街头表演吧,胸口碎大石,大牛,腻受重伤也恢复的快,你躺在地上,我来打碎石头,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