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了你的感受,抱歉。」
嘴饞了吃點冰的沒什麼好說道的,吃的量並不多,揪著不放一直念念叨叨也沒什麼意義。
周屹承只是覺得心疼,心疼她偷偷摸摸吃一小口冰後看到自己時不知所措的反應。
溫意安都做好了挨訓的準備,結果也沒想到等來的是男人的自責。
「你不怪我管不住嘴嗎?」
溫意安再次體會到韓延嘴裡,這個男人穩定地可怕的情緒。
周屹承揚了揚手裡的保溫杯,道:「太太的開心和健康至上,等這幾天過去,再帶太太去吃更多好吃的。」
剛剛眼裡只看得到周屹承,不知道他從哪裡變出來一個保溫杯。
是周屹承之前給她買的,奶白色胖乎乎的保溫杯,杯麵還有少女心的白兔。
不用打開溫意安都知道裡面是什麼,是周屹承找了霸總標配的醫生朋友針對她體質配的溫補的湯藥。
這幾天男人天天哄著她喝這湯,效果確實很好。
至少這次生理期溫意安除了小腹隱隱約約有些悶脹之外,不再像以前那樣疼地直不起身子。
所以她才熊膽包天地敢吃冰淇淋。
周屹承打開了保溫水壺的蓋子,將吸管遞到她嘴邊。
喝藥湯的過程出奇的順利,溫意安並不排斥這種味道,也知道喝了對身體有好處,毫不矯情地猛吸一口。
「太太好棒。」
溫意安吸管還在嘴裡,聽見男人無比真誠的誇獎臉上一燒,忙拽了拽他的袖子,嘟囔道:「只是喝口藥有什麼好夸的?又不是小孩子。。。。。」
她合上杯蓋,「肚子有點放不下,剩下的等等再喝。」
周屹承點頭,將杯子放進杯套里去,然後把連接著杯套的帶子往自己肩上挎,又接過了溫意安的包,兩人並肩往商場裡走。
溫意安倒是沒見過這個杯套,毛茸茸的還有兩隻兔耳朵。
「怎麼這個杯子還有小衣服穿?」她捏了捏垂著的兔耳朵。
男人用另一隻手將她脖子上的圍巾往上拉了拉,確保不會有涼風灌進去後回答她:「杯套和杯子是成套的,買了放著需要外出的時候用。」
溫意安奧了一聲,感嘆這人真的很會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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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阿景,我剛下戲連衣服都來不及換就趕來了,還是讓你等了我一會兒。」
「沒事。」季淮景目光在白佳藝身上的校服停留一瞬,有片刻的失神。
「很久沒穿校服了,沒想到還有這個機會,你說巧不巧,這校服的款式和我們那一屆的遠遠看上去一模一樣,記不記得高一那年,我們。。。。。。」
白佳藝試圖勾起他的青春記憶卻被對方毫不留情地打斷。「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