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照野聽得雲裡霧裡,不明白少主忽然又說的指的是什麼。
轉念又似乎想到了什麼,大驚道:「拒絕她?難不成昨夜沈小姐她,同少主告知心意了!?」
昨夜的事他還沒細問少主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告知心意?溫綽聞眼眉頭輕皺,似乎也想到了什麼,照野這話倒是提醒了他,昨夜他忘記還她令牌,質問她是否是引他來幽會她也沒有否認,還送了他荷包。
難不成,這其實真是在告知心意?
可這未免也太委婉了吧!這要是換作別人,哪能會意?
想到這,溫綽手中的令牌更是炙手起來,不行,他得將這東西都還回去,原本他就是逃婚跑出來的,又怎能隨意與個陌生的世家小姐定情。
而此時正在翻後牆約好與程見書一起今日逃學的沈窈,卻趴在牆根沒來由的打了好幾個噴嚏。
一連幾個噴嚏,打得沈窈眼冒金星,甚至都懷疑是不是站在牆下等她的程見書是不是偷著罵她。
「你又偷著罵我了?」好不容易下來,沈窈立刻便質問起了正蒙頭蓋面把自己裹得爹媽都認不出的程某人。
程見書:?
他哪裡罵了?
「別冤枉人好吧!?快走吧大小姐,一會兒讓我爹看到了,我又要吃不了兜著走了!」程見書簡直有苦說不出。
再說她也太慢了,現在天都亮了,說好四更走她這都天亮大半了才出來,讓他陪她逃學出去玩的也是她,說好了時間起不來的也是她,他真是上輩子欠她的!
誰知偏偏這時,沈窈還要邊上馬車邊幽幽來了句:「別忘了,你上次小考的丙等古文的卷子,還在我手裡。」
沈窈和程見書所在的書院,每月都有小考,小考的卷子成績一般分為甲乙丙丁四個等級,丁等是缺考,而丙等,自然就是算穩穩墊底的了。
這成績程見書一般是能瞞多久就瞞多久的,不然讓他爹知道了,幾根擀麵杖都不夠斷的,可偏偏考卷被沈窈趁他課上瞌睡時偷走了,還以此威脅他。
程見書:「。」
他現在是真的想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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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表明心意但也差不多,所以,以免她誤會,本少主得將這令牌同荷包一起都還回去才行,所以我們該怎樣進城,照野。」沉思片刻,溫綽這才回道。
銀子就算是救她的謝禮也就罷了,荷包不行,這都是女子貼身的物件,自然有別樣的含義。
「該怎樣進城。」
聽自家少主解釋了一番,照野也算是明白了溫綽的意思,只是這怎麼進城這個問題,他方才不就與他商討過了嗎?
等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