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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頁(第1页)

這邊溫綽的進展卻沒那般順利。

夜裡風涼,他才順著窗子翻進屋裡,就見江行舒已經穿著白色裡衣坐在了塌邊。

鎮靜自若的拿起火摺子點燈,在看清半夜闖入的是溫綽後,依舊神色波瀾不驚。

與其說是波瀾不驚,倒不如說並不意外。

但半夜不打招呼就潛入,論是誰都會不悅:「溫少主好興致,今日怎麼得空來行舒屋裡賞夜?」

他又不是傻子,這幾日溫綽總是忽然出現在他與沈窈面前,每次還特意都是在他想與她拉近些距離之間,一次二次是巧合,可次次未免就太明顯了些,次次他都以為溫綽會突然表明心意,打斷他的計劃。

但並沒有,反而他每次出現都再重不過陰陽幾句就匆匆離開,像是被撞見的是他一樣,可見這苗疆的小二少主純情得很,連自己都對自己的心意渾然不知。

就這樣苗疆王還要現在就讓他娶聖女即位給他?

未免太嫩了些。

溫綽見他醒來,也不再偽裝,自黑暗中徑直走到江行舒面前便伸手道:「將她今日給你的東西給本少主。」

他看到了,今日沈窈給了他一封信,他靠得遠沒有聽清他們說的是什麼,但從江行舒見她走遠後又勾起的那抹淺笑來,他覺得那不對勁,那信里絕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所以他前思後想了半宿,還是決定來偷走看看。

「那是沈小姐給在下的信,憑何要給溫少主?」

「就憑本少主覺得你心懷鬼胎,不像是什麼好人。」

江行舒聽聞不由覺得好笑,四下無人語氣也硬氣三分:「溫元闊便是這樣教導你的麼?半夜私闖他人屋子,還不由分說誣陷他人?」

聽此言,溫綽瞳孔一震,下意識握緊手中匕,抵在他頸前:「你究竟是誰?」

溫元闊自然就是他爹,現任老苗疆王的名字,就算在苗疆也無人敢提王的名謂,更何況也不是該從中原人口中說出的字眼,他又怎會知道?

跳躍的燭光映照在他的面上,他似乎完全不怕他現在殺他滅口,但仍緩下著眸光,眼尾勾勒一笑,淡淡道:「少主可是忘了?在下的母親是苗疆之人,所以就算知道王的名謂也合情合理吧。」

他這樣一解釋,確實是合理,可溫綽卻總覺得好像還有哪裡不對勁。

但現在他無瑕細思別的:「再說一邊,把信交出來。」

江行舒也不惱,知道他今日不拿到必然不罷休,不急不慢從懷中掏出信,剛要放在他手中卻又忽然反悔似的向心口一收:「那萬一是沈小姐給在下寫的情詩呢?那要是傳出去讓沈小姐多難為情。」

溫綽沒料到他會突然這樣一句,禁不住嗓音一緊:「就算是。本少主又不是什麼長舌之人。」

一種莫名的擔憂從心底升起,話說出口,他都有些不知道他自己究竟在說什麼了。

還有。他為什麼一定要來。

溫綽迷茫了。

就像這幾日他總是心不在焉,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覺得一看到他們二人說話就扎眼,心有不快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步子上前。

照野同他說她移情別戀,他當即就反駁置否,還有些氣憤,可究竟為什麼,他說不上來。

所以他其實是怕她真的給江行舒寫的是情詩或者別的聊表心意的話嗎,還是怕沈窈真的換了人喜歡,喜歡上的江行舒。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心情,明明還不知道答案,心裡就開始酸澀,他從來都沒有這樣過。

他也不該這樣的。

江行舒見溫綽短短片刻神色變了又變,也乾脆不再逗他,拿出書信遞去。

見他展開,才緩緩開口,略有些惋惜道:「在下不過是請沈小姐幫忙打探一下那鼎元記杏仁酥的製作方子,可惜那糕餅師傅口風嚴,只說了用料,並未詳說做法。」

溫綽有些疑惑:「杏仁酥?」

「就是那日在馬車內吃過的,在下見沈小姐很是喜歡,所以。」特意想要來方子,親自做給她吃。

這下溫綽更是不解:「沈府豈會缺這點買糕點的銀子,你到底是何居心?」

江行舒抬眸對上那雙桃花眼,只覺得那顆紅痣越瞧越讓他回憶起往日那些不快的記憶,索性頓了頓,才拖著音低聲回答:「那自然是因為。」

「我心悅沈小姐。」

溫綽略怔了一瞬,似是不信他竟直接說了出來。

「你說什麼?」

「在下說了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看起來溫少主也對沈小姐。」他就對沈窈的關注,就差明顯到天天蹲在她門口了。

不過也現在差不多。

「胡說,明明是她對本少主有意在先。」頓了頓,溫綽又轉過身去繼續道:「無論如何,本少主的事與你無關。」還輪不到他來猜測他的心思。

「哦?沈小姐對溫少主有意在先。麼,那也不打緊,在下相信誠心所致金石為開,就算沈小姐現在對在下無意,日久天長也終究會受到感化的。」

他這話說得不緊不慢,面上的神情確實沒變幾分,就好像是在對著空氣自語。

溫綽回瞥一眼他的臉,只打心底覺得江行舒這人真是無與倫比的令他討厭。

比他剛認識他時對他厭惡感更甚!

他就好像蒙著一張無形的假面,總是那副不溫不火的神情,再多麼深情的話從他的嘴裡說出來,都會變得像是在說些置身於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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