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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书吧>收余恨免娇嗔且自新改性情休恋逝水苦海回身早悟兰因 > 第76頁(第1页)

第76頁(第1页)

我看著自己的腳,不動聲色地又漏出來一寸。順著酥眉道:「殿下別責怪酥眉,臣妾知道殿下的旨意,可臣妾心裡掛念著殿下喜歡的人和殿下的第一個孩兒……」

隴客適時地送來鞋,沈滌塵接過蹲在我身旁替我穿上,全然不顧床上剛生產完的徐時笙。徐時笙強撐著身體坐起來,道:「殿下恕罪……太子妃為妾損失玉體……是妾的不是……」

此時沈滌塵已經為我把鞋穿好,囑咐道:「皎皎你先回去休息,我這就讓醫官去給你看看腳。」說著轉像豆兒,」萬昭訓,你送太子妃回去吧。「

我點點頭,聽話地離開。還未走出寢殿,就聽到沈滌塵對徐時笙溫柔而親昵的語氣:「笙兒,如今真是辛苦你了,待你好了,我定……」

呵。我心中冷笑一聲。

先前不覺得,現在一放鬆下來,腳上的劇痛傳來。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千萬把刀尖之上。冷暖已經分辨不出,只剩下赤裸裸的痛感。

鵝黃提著燈籠走在前邊,妝成與豆兒一左一右攙扶著我。

「想不到著酥眉竟是這樣的人。」豆兒道,「先前看她為徐姊姊的所作所為,我以為她也是個有情有義的。」

妝成撇撇嘴:「知人知面不知心,畫虎畫皮難畫骨。再說了,人家對自己的主子掏心掏肺,對外人可沒有必要講什麼道義情理。」

我搖搖頭,並未接話,心中暗自盤算,這徐時笙向來沒什麼主見,若是身邊有酥眉這樣一個人,於我太過危險,於她也未必會是助力。得尋了機會把酥眉從徐時笙身邊清走。

「得尋了機會把酥眉清走。」豆兒道。我心下一驚,一來是豆兒說出了我的心聲,二來是豆兒這樣一個單純良善的姑娘,在東宮浸淫一年多,也生出了這樣的心思。

「是,酥眉這個人,確不宜再留在徐側妃身邊。」既然豆兒已經把話說出來,我也不再掩飾。

剛進長信殿的門,醫官已經等在殿內了。仔細地看過我腳上的傷口,醫官從箱子中拿出四五種藥膏交給鵝黃,道:「太子妃的腳無礙,只需抹上藥膏,靜養些時日也就無礙了。」

鵝黃接過藥膏,向醫官道謝,正要送醫官出門的時候,被我喊住:「大人。女子的腳矜貴,這一時半會恐怕是養不好的。」

這醫官在東宮多年,怎麼會聽不出我這話的意思,連忙道:「太子妃說的極是,女子的腳受了傷凍,是須得好好將養。微臣定會對太子殿下如實稟告的。」

我滿意地點點頭:「有勞了。」

送走醫官,豆兒不解,問我:「太子妃為何如此。」

我揉著凍僵的腳,道:「既然太子殿下不願意我理事,那恰巧我腳傷了,便閉門靜養好了。何苦去惹殿下不快。」其實我話只說了一半。如今皇上病重,太子側妃生產,沈白嶼明顯對儲君之位已經失去了興,正對皇位虎視眈眈。如此多事之秋,我的父親與夫君都已經捲入這漩渦之中,我此舉也實是無奈,畢竟除此之外,我也不知要如何才能躲過這場爭鬥。

豆兒點點頭,她看向我的眼中滿是心疼:「原是如此,道也不失為一個法子。真是為難太子妃了……」

我點點頭,其實有些接受不了這樣的眼神。我自認我現在的一切都是我想要得到的,我不需要這樣的心疼。若說我過得不如意,那也只是我為自己所得到的而付出的代價,我心甘情願。

又淺談了幾句,我推說自己乏了,讓鵝黃送走了豆兒。

躺在床上,我久久難以入眠,既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如此在意徐側妃的生死,也對豆兒那樣充滿心疼與同情的眼神不能釋懷。我甚至已經開始懷疑自己的選擇是不是真的是自己選擇的,也開始懷疑自己為現在這一切所付出的值得不值得。

腳上傳來的痛癢讓我更加難以入眠,也正是因為此次所受的傷,我得到了一個機會。

第46章

皇孫的降生是近年來郢朝中最大的喜事。似乎是因為皇孫降生的緣故,皇上的病也有了起色,開始見好。為此頒布了大赦天下的詔令,舉國來為這個皇長孫慶賀。

徐家得了許多的賞賜,宴席大擺了三天三夜。若非是今日是宮宴,恐怕還要長長久久地擺下去。

宮宴上,徐時笙的哥哥徐暢也破格列席,跟著他的父親戶部侍郎徐宴禮一同坐在徐側妃的身旁,向身邊的每一個人舉杯,被他父親用眼神狠狠制止。

「真可笑,徐側妃難產那夜,徐家可無一人來。」妝成對徐家的做派嗤之以鼻。

我瞪了妝成一眼,壓低聲音道:「聲無小而不聞,行無陰而不行。先生教的東西我看你是忘得一乾二淨了。」

妝成垂下腦袋:「妝成知錯了……」

環顧一圈,殿中卻不見沈柏琛和沈白嶼。我對妝成道:「你可曾見過四殿下和六殿下?」

「六殿下不曾見,不過來的路上見了四殿下,我向四殿下行禮,他行色匆匆也未理會。」妝成皺著眉想了一陣,補充道,「他往西北的元溟門去了,那邊離他的府邸最近,想來是回去了吧。」

沈柏琛性情古怪刁鑽,若說是他因與沈滌塵的關係,不願參加此次的宮宴提前離席倒也合情合理,想來應該就是回去了。不過這沈白嶼……他做事向來滴水不漏,又頗能隱藏自身的想法和立場,沒有理由無故缺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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