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七把玩着贺元的青丝,慢吞吞道。
贺元听得迷糊,让他快些说。
阮七不以为意道:“你不晓得她,素日虽老想着玩弄貌美面首,可心底是紧着她那既貌不出众又行事平庸的驸马。”
“朕这次可是光明正大将驸马一家入了狱。”
说此,阮七特特看向贺元。
这些二三流世家,从根子都腐烂到底,无非就是死快点还是死慢点。
而乐安那驸马一家正因贺元,死得快些罢了。
贺元嫌他啰嗦。
阮七偏还是不紧不慢道:“你说,爱他至深的乐安,是要选择求朕救驸马,还是大义灭亲。”
乐安求阮七,自是得放弃她那长公主的权利。
权势与爱人只得其一,无论选择何处都能让乐安痛彻心扉,生不如死。
贺元满意起来,“都说我歹毒,可乐安才是顶坏的人。”
阮七定定看她,问道:“你说,乐安要选谁呢。”
贺元想了想,“驸马吧。”
阮七亲她一口:“你这个傻子。”
贺元睁大眼,“她既然爱他,岂会不救,何况还有韵儿。”
说此,贺元沉默了,想着乖巧羞涩的韵儿,倒升起几番不忍来。
又想乐安的所作所为,她咬了咬唇:“她活该,她若是求你,可别忘撤了她的封号。”
封号就如针刺入了贺元的心口,怎么也无法忘怀。
她没有的,凭什么乐安有,贺元难受起来。
阮七突然道:“表姐,你是有封号的。”
这一声出口,贺元惊起,质疑看着阮七,“怎么会,舅舅可是。”
阮七笑:“你再这般好好对我几日,我就告诉你,你的封号。”
贺元变了脸,她不满看着阮七:“先前说好了,只此一次,你怎么贪得无厌,再说,我要的可是舅舅给的封号,而不是你给!”
阮七当即缠着她撒娇,“你用了就不要我,哪有这样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