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郝夫人听到了这个话,心里也瞬间不爽了起来。
“怎么着?这薛举还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
“如果不是他儿子侥幸立下了功劳,如今也混个人模狗样的,就他们出自于河东薛氏家族旁支,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的一个小分支,也敢高攀我们家的女儿?简直就是痴心妄想,现在我们已经答应了他们,反倒是他们还反口了。”
“如果这些事情传出去的话,我们女儿该怎么办?别人会怎么说我们女儿?”
“之前那厮为了让我们把女儿嫁给他,可使了不少的阴谋诡计,到处跟人家说他要为他儿子求娶我们家的女儿。”
“搞得有几家原本想要求娶我们家女儿的年轻郎君都退缩了,如今因这事情快要办成,反倒轮上他们退缩了。”
“夫君,你的女儿被人家如此轻慢,你如何忍受得了?这个事情无论如何你也为咱们女儿做主啊!”
郝瑷听到了这话,心里也觉得有很难受。
但是他有个事情是不太认同的,就是那一个薛仁杲不仅仅是有一点点本事,那可是有大本事的。
他从朝廷过来公文里面,可是看到那一个薛仁杲到底是怎么从高句杀回来的,那简直就是神乎其技啊。
这样的人肯定是入了陛下的眼。
只是现在这个事情没有办成,也确实让他十分丢脸。
还有他们女儿以后的名声,也绝对不会太好,别人家要想跟他们家求亲,都得想着这些事情。
如果以后再想和别的世家大族联姻,却是绝对不可能的了,就女儿只想嫁到世家大族的庶子家里去,那也不太可能了。
毕竟别人难免会想,那薛仁杲也是世家大族的旁支,难道在薛仁杲不要的他就要了?又怎么抬得起头来。
郝瑷听到这话,冷哼的一声,“总有一天,我得让那薛举知道什么叫做府君的威严,这一次他得罪了我们,下一次我要让他追悔莫及。”
旁边的郝夫人听到这些话,心里也有几分担心说道,“郎君,如果实在不行的话,要不然还是先忍一忍吧。”
其实这郝夫人刚才说的也就是气话,她也是只知道那个薛仁杲势大的,现在已经不是他们能够招惹的了。
她害怕夫君如果强行对付你薛仁杲的话,会被他们家带来灾祸。”
谁知道这郝夫人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当场旁边的郝瑷就更加不高兴了,说道∶“这走遍天下也讲个理,这个事情终究是他们理亏。”
“要是我不报复薛举那厮,别人还真是难免看轻了我们,我以后在官场上如何立足?你不必再说了,我心中自有打算。”
郝夫人听到这个话叹了口气,道理真的是那么个道理。
只是她突然回头,现自己女儿在后面半晌没有说话,但眼眶里的眼泪已经不住的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