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是用这笔钱买凶杀人了?”
慕容堰摇了摇头,抚着下巴分析道:“这个不好说,她上一次存取钱是叶大小姐被害后的第二天,如果是她买凶杀人,那她应该会很长一段时间没钱。”
“那你说这些和本案有什么关系?”
“你不觉得将军府的流水有问题吗?老叶什么家底挣几个钱你我都清楚,一个将军府的庶女,在那么大的花销情况下,还能存下那么多的钱,这很不合理啊。”
慕容堰摊了摊手,说出了自己查到的可疑之处。
叶挽晴抿起了嘴,心道:还不是沈绪这个人傻钱多的,又要女扮男装,又想偷穿女装,这不给叶雪柔摁着头薅嘛。
“阿绪,你说,会不会是老叶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然后不巧被叶大小姐撞见了,然后给杀人灭口了?”
“不是,慕容堰,你脑子呢?”
叶挽晴差点呛得汤从鼻子里跑出来,捂着眼后悔了起来,就不该让这么个国之栋梁去调查这件事。
“他们都是自家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必须要派人去玷污自己的女儿?”
“哦,也对也对,倘若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断不能做出这等禽兽之事。”
叶挽晴嫌弃道:“所以你查了这么半天,就查到的这?”
呵呵,太子和沈绪果然一无是处,卧龙凤雏!
“不是啊,还有呢,御史府的徐小姐也曾很长一段时间省吃俭用,最近似乎花钱阔绰了不少,买了不少颜料。”
叶挽晴当即否决道:“不可能是她的,省吃俭用能看出来什么啊。”
徐婉蓉跟她是一样的家境,二娘当家,零用钱本就不多,她喜欢作画,省吃俭用买颜料没什么问题。
“我让你查叶大小姐被杀案,你怎么尽查这些没用的。”
慕容堰摊了摊手,道:“谁说没查到有用的,最最可疑的,就是那个柳县主。”
“绝对不可能是她的。”
“叶大小姐被杀当晚,她曾经坐着马车出去过,第二天白天才回来。而前几天的客栈毒杀案,她又坐着马车出去了。”
叶挽晴瞳孔骤然收缩,只感觉一股寒意自脚底冒出,直窜脊背,炸开了一身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