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
正如慕容堰所说的自己目前正被禁着足,不便在外面多逗留,他很快出了酒楼,和叶挽晴分道扬镳了。
叶挽晴当即想到了叶雪柔去当铺当掉了一些东西,连忙赶去了那间当铺,当老板摊出了叶雪柔当掉的东西,叶挽晴气得差点没有当场让阿娆准备麻袋。
当铺的柜台上赫然摆着几副叶挽晴平日里穿戴过的饰,而令她愤怒不已的,是那一套彩蝶穿花头面,那是她母亲留给她的遗物,平日里她一直都不舍得拿出来穿戴,和自己的一些积蓄一起锁在了床底下的柜子里面。
可叶雪柔却把它们都翻了出来,她一定是撬开了自己的锁,把自己存着的银两都据为了已有,还典当了她母亲的遗物。
太过分了,叶雪柔!
为了攀高枝什么底线都不要了,迟早要把她套上麻袋拖巷子里打一顿!
“这位公子,这套头面虽然款式老旧,但东西都是崭新的,没有使用过。上一个客人是死当,不会再来赎回。”
当铺的老板看他拿着那套彩蝶穿花不肯放下,提议道:“公子若是喜欢,可以直接花银子买回去。”
叶挽晴正要伸手掏银子,却见阿娆黑着脸站在一旁。
“阿娆。。。。。。”
她恳求地看了阿娆一眼,“我只买这一套。”
“免谈,给你寄西北去。”
“不要了。”
叶挽晴生怕阿娆真的会把东西寄西北去,只好悻悻地放下了那套头面,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当铺。
。。。。。。
这几日,叶挽晴一直在关注叶将军府售卖田产的事,可是每次她让沈管家去购买的时候,总是会被人抢先了一步,让阿娆去查也没能查到什么东西。
祖父一生戎马留下的祖业田产,一下子被败掉了半数。
一想到老爹现在为了筹那三十万两割肉放血,变卖家财,叶雪柔还是个吃里扒外的,叶挽晴恨不得现在就赶回家大闹一场,让老爹把二夫人和叶雪柔赶出家门。
可是,即便自己是叶大小姐又能怎么样呢,照样会被二夫人和叶雪柔污蔑,倒打一耙。
这么憋屈的事,姑奶奶怎么能忍!
叶挽晴当即叫上了阿娆,准备趁夜去将军府吓唬一下她的二娘和叶雪柔。
她轻车熟路地避开了将军府的护卫,摸进了叶雪柔的院里,阿娆熟练地一手刀击昏了叶雪柔的侍女。
叶雪柔听见声响就从屋里走了出来,两人二话不说,套上麻袋就打。
阿娆拿麻袋捂着她的头不让她叫出声来,叶挽晴撸起袖子便对她拳打脚踢,嘴里还不忘骂骂咧咧,
“你这贱人偷拿家里的钱养小白脸,还敢把锅甩到叶姑奶奶头上,揍死你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阿娆也跟着打了几拳,叶挽晴生怕她练武之人下手太重把事闹大,直接让她捂着嘴不让叶雪柔叫出声来。
看着地上痛苦扭动身子的叶雪柔,叶挽晴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快走快走,有人来了。”
阿娆的听力极好,小声让叶挽晴住了手。
没一会儿,院里传来了脚步声,叶挽晴往叶雪柔手里塞了一锭金子,收了麻袋就翻上了屋顶。
院里很快传来了叶雪柔的哭声,
“爹,有人突然闯进院子里打我~”
“哪有什么人,你手里是什么东西,哪里来的金子?”
听着叶青山威严的质问声,叶挽晴顿感解气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