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说道:“是,是,正是如此,一会儿去瞧瞧她,可别在吓唬她了。”
清落起身走到红衣面前捏着红衣的下巴说道:“你就这么心急想把孤推到别的女人身边吗?”
红衣一头雾水的说道:“你去看看她,难道不应该吗?人家南妃千里迢迢从南国嫁过来,离乡背井的,如今还生病了,还是被你吓病的,你作为国君去瞧瞧也是应该的呀!我有说错什么吗?”
清落一把抱起红衣将她放在腿上说道:“这个傻女人,好。。。。。。。孤答应你一会儿就去瞧瞧她,然后回来在伺候你入眠!”
红衣轻咳了两声说道:“额。。。。。。。你去吧!快去吧!我一会儿自己睡,自己睡。。。。。。”
清落吻了一下红衣的额头,将红衣放在椅子上,随后起身走出寝殿,在寝殿外清落对着内官说道:“你随孤去看看南妃。”
说罢,便带着内官向秋意的寝殿走去。内官紧跟在清落身后,清落走到秋意寝殿外,只听到里面有人在交谈的声音,便在殿外听了一会儿,而秋意寝殿内,莫虎正抱着秋意说道:“怎么还是日日夜里说的不踏实吗?”
秋意委屈地说道:“莫虎,我害怕!”
莫虎安慰道:“秋意,别怕,我陪着你,等会儿你睡下,我便在你身旁守着你,你安心入睡。”
秋意点了点头,清落在门外听了一会儿,嘴角上扬便转身对内官说道:“走吧!回国后娘娘的寝殿,今夜之事,你什么也不知道,明白吗?”
内官躬身行礼答道:“是,奴才知道。”
红衣在侍女的服侍下沐浴更衣,便躺在床榻上准备休息,这时,清落走了进来,侍女们躬身行礼后便纷纷退出寝殿外。清落来到红衣床榻前,红衣一脸疑惑的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清落说道:“快吗?孤觉得一点也不快,孤一刻也不想与你分开。”
红衣继续问道:“南妃,如何?还好吗?”
清落说道:“她好与不好,与孤无关,孤心中只有你。何况我可是让她的情郎一直陪着她的,你放心好了!”
红衣又疑惑的问道:“情郎?”
清落抬了抬眼说道:“对啊!情郎。”
红衣恍然大悟说道:“我忘了莫虎将军一直陪着南妃的,你,你是不是打扰到人家了?”
清落冷笑道:“你这个傻女人,在说什么了?你到底知不知道是谁打扰了谁啊?”
红衣说道:“你啊!你打扰了南妃还有莫虎将军啊!”
清落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红衣满脸疑惑,心想:自己没说错啊!就是他打扰到了人家南妃跟莫虎将军啊!
清落一脸无奈的看着红衣说道:“你这个傻女人,你到底知不知道南妃可是孤的嫔妃,你居然说我打扰了她与她的情郎?”
红衣说道:“我知道啊!可是你一开始不就知道她心仪之人是谁吗?何况你不是并不想纳妃吗?那不就是你耽误了人家,还将人家差点拆散,原本南妃跟莫虎将军是多么幸福甜蜜的生活,就是你的错!”
清落抱着红衣说道:“那也不是我的错,是丘启这些老臣的错,孤,才不想背锅了。”
红衣想了想说道:“也是哦!也不是你的错,毕竟你也不想娶的。”
清落紧紧地抱着红衣说道:“对啊!孤心中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你,只有你。”
红衣微微一笑说道:“哎呀!别闹了,我都困了,睡了!”
清落抱着红衣躺下说道:“嗯。。。。。睡吧!孤就是喜欢抱着你这只小狐狸。”
红衣拍了一下清落的手背说道:“谁是小狐狸,讨厌。。。。。。”
两人说罢,便渐渐闭上双眼,进入梦乡。。。。。。。。。。
第二日清晨,清落伴着鸟鸣声苏醒,看了一眼身旁还在熟睡的红衣,轻轻地吻了一下红衣的额头,便起身,这时内官带着一众侍女端着洗漱用具走了进来,清落洗漱过后,换上朝服,便走出了红衣的寝殿,出门之时,不忘告诉侍女道:“不要叫醒娘娘,让她好生休息。”
侍女躬身行礼答道:“是,主上!”
说罢,清落便大步走向大殿,内官一直跟随在侧。坐在大殿之上,清落看着殿下的一众大臣们纷纷窃窃私语,便看向内官,内官连忙大声说道:“众位大臣是何缘故在主上面前窃窃私语?”
只见一位老臣说道:“主上,您新纳了南妃娘娘,却又从不踏入南妃娘娘的寝殿内,这,恐怕是不妥吧?”
清落抬眸看了一眼老臣说道:“什么时候开始,孤的家事,也轮到你们指手画脚了?”
老臣吓得腿哆哆嗦嗦的说道:“主上,臣并非僭越,只是,只是,孕育后嗣实乃我们丘启的大事,国后娘娘至今也未见有怀有龙嗣,您又不去其他嫔妃的寝殿,这,这,后嗣如何繁衍啊?”
清落起身看了一眼太师,只见太师低着头,清落走下大殿,来到老臣身旁拍了一下老臣的肩膀说道:“陈大人,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孤,难道现在已经快到暮年了不成?”
老臣腿软的跪在地上,清落拂袖走上大殿,转身说道:“孤,如今正值壮年,国后必然能孕育出子嗣,这事不必再议,若谁在多言,孤就请他回去好好养老!”
众大臣听后,连忙跪地说道:“是,主上,臣等明白,臣等不再多言!”
清落坐下后,内官继续说道:“有事起奏,没事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