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短女人见她一直咳,找了一瓶水递给她。
她刚拧开瓶盖,就听见成荀之在那边扯着嗓子喊短女人,“过来打一会,迟书去洗手间了,刚才你那么烂的牌盛哥都赢了,就是你牌技不行。”
短女赶紧过去顶替位置。
过了没一会,余温见没有人注意到自己,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
迟书正靠在楼道上抽着烟,身边是三楼正在装修的提醒,烟雾缭绕的遮挡住了眼底的神色,看了她一眼之后,转身上了三楼。
她片刻之后紧跟着上去。
三楼没有摄像头,女士洗手间的门口堆满了水泥,两个人还是保持着距离进了男士洗手间。
她刚进去,迟书就关上门,将她拽进了最后一隔,压制着她坐在了马桶上。
洗手间里逼仄,旁边还放着很多杂物,钩子上还有几件工作服。
他夹着烟的手按住她的肩膀,香烟还烧着,差点将她的头给灼烧到。
“别跟我说打掉的孩子是盛闻的。”
他抿着嘴角,“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跟他在一起,盛闻家一定会去调查你的背景,那些事情瞒不住。”
“迟书,我摊上麻烦了,现在不知道怎么解决。”
她虚脱一样坐在马桶上,背后沁出一层冷汗。
“怎么了?”
他语气凝重。
“我玩仙人跳坑了盛闻的钱,我没想还能再见面,也没有想到他一直在找我。”
她的惶恐再也掩盖不住,“我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我说把七十万给他,他不答应。”
迟书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孩子是那个时候有的?你要那笔钱干什么了!你怎么不去找我?”
她低着头,将连埋在手掌间,“那个游乐场原本租了十年的,姓张的老板却中途要转租给别人,万一……万一动工,底下的东西不能出来。”
迟书良久没说话,低头抽烟,明明他的手收回去了,她却依旧觉得沉甸甸的东西压在自己的肩上。
“怎么去找你?你刚毕业,在国外住着地下室,每天啃面包跑片场,而且咱们连面也不能见。”
她咬了咬牙,“我也不敢招惹盛闻,是他自己撞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