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觅玉倚在门框。“今年有几个睡过呢”
“今年单着,没人。”
“难怪欲求不满。”
他学她,用双掌压她的脸颊,“你都不吃醋。”
“你过去的事,我哪管得着。”
她被他压到嘴巴嘟起来,话音模糊。
晏玉笑看她这傻样,“现在,未来都归你管了。”
“胡说八道。”
荆觅玉狠狠地拍开他的手,再揉揉自己的脸,“我去洗澡了。”
晚上没了大黄鸡,荆觅玉抱起了枕头。
她躺在大床翻滚两下。
老周给她找那么多男朋友的用意,她都明白。
不止外婆,所有爱她的人已经离去的、尚且在世的,他们无一不希望她能再遇上一个好男人,幸福地过日子。
外婆说种子破土前,也见不到光。
荆觅玉不知道,自己心底的黑暗,是绝望腐烂后,还是种子破土前。
反正,活着就是希望吧
荆觅玉睡到八点左右起来。
晏玉比她晚。
她洗漱完,在书柜上拿起那本杀死一只知更鸟。
翻几页后,见到晏玉走出来。
他神色慵懒,半掀着那双桃眸,简单的家居服都能穿出魅惑的气质。“我又要干洗身子。”
她问,“出汗了吗”
“嗯。”
他这一声,应得格外低哑。
“手上的伤怎么样疼不疼”
荆觅玉赶紧放下书。
“不疼。不过,还是少碰水为好。”
他站在浴室门前,招呼着她,“进来吧。”
两人依然是昨晚那样,背对背站立。
百叶窗前的晏玉双臂过头,扯下t恤。“昨晚睡得怎么样”
“不错,这儿是比我那清静。”
“等确定关系,你就搬过来吧。”
他关上百叶窗,脱掉裤子。
荆觅玉拧着毛巾。“你可真有自信。”
“除了还没上过床,我们现在和情侣也差不多。”
“顺其自然吧。”
她递毛巾过去。
晏玉接过,一手勾起内裤往下拉,另一手拿着毛巾擦拭。他把那部位擦得仔细。再还毛巾回去。
荆觅玉一手接过。乍碰,她只觉手里有些黏腻。仔细看去。白毛巾粘了些浑浊,还夹有一条短粗、卷曲的毛。
她明白过来,狠狠地把毛巾往盆里一扔。
“忍了一晚,实在没忍住,就自己解决了。这不,沾内裤上了。”
他声音低哑,“子孙过你手,月夜解春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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