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欣,快醒醒,快到家了。”
“娃她爹,咱们卖了这么多东西,老太太会不会全部都拿走。”
“不能吧。!!”
“爹,咱们就说今天在镇上碰到姥爷了,这些是姥爷给卖的。奶,总不至于连姥爷卖给我们的东西都拿走吧,再说就是因为怕她拿走,我不是给她和爷也卖了一份吗?”
“你奶有的时侯___还真有些。”
老爹愁眉苦脸的说,卖的时侯当时只图痛快,他也激动家里能买这么多东西,好多年都没有买过这些好东西了。而且,这也是家里急需的。可是他母亲作为,又让他有些担心。
雨欣想,极品奶奶不会那么极品吧?自己三房这一房,就像是那国家里头的乞丐帮,只是,这个家里头的乞丐帮,没有权力,也没有那么大的势力,是最弱的一群人。如果极品奶奶真的要拿走所有的东西,那就别怪她无情,她要让三房分出这个家。
“草根啊。你这是打哪财啦?买了这么多东西,还坐着马车。”
村里的胖婶子,和爹娘打着招呼随着马车往雨欣家走,一脸羡慕和看热闹的神情。
到了自家门口,雨欣让哥姐来把东西帮忙爹娘一出块搬进家。并当着许多村人的面把给爷爷奶奶买的东西,给了他们。同时也告诉爷奶,这是姥爷跟姥姥,给他们一家买的。
“把东西都搬到我的房里,这是送给我们家的,老三你现在还没有分出去,所以这些东西是我的。”
极品奶奶好不廉耻的说。
“这时儿媳妇的爹给买的,这婆婆这便宜也占,还占儿媳妇的钱财。”
人群里窃窃私语。雨欣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只是他低估了极品奶奶的极品程度。
“来,这是今天我在镇上碰见老爷,我给姥爷说我们家的被子又硬又湿,我们穿的衣服全是补丁,都快要穿不上了。老爷心疼我,才给我们家买的,你不能全拿走,那个被子那么硬那么冷,盖的晚上冻得直打哆嗦,求求你奶。”
雨欣哭喊着,求着老太太。
“你们一家吃我的穿我的喝我的。你们的东西自然就是我的,要不你们给我滚出这个家去。你个狼崽子,没良心,不孝啊!”
老太太阶段无情的说。
唉,真是瞌睡遇到枕头了,老太太你就作吧,作吧。你不做,我怎么有理由让爹娘分出去,你不做怎么能让爹娘死心踏地的不跟你们过。你越是无情才能将爹娘推得越远。
“娘你怎么能这么说,家里什么活都是我和娃他娘干的,我们一家没白天没黑夜的做。你怎么还能这么说?”
“闭嘴,老三你把你们的东西搬回你家去,别理你娘。你娘就是个满嘴喷粪的。”
爷爷还是个有脑子的,在这么多人面前,还是要点脸面的。
“弄啥弄啥?还不都睡觉去这都啥时辰了。晚上点灯又不费钱?”
雨欣让雨菲把村长叫来了。
“村长爷爷,我奶要把我们我也姥爷给我们买的被子衣服鞋子都拿走,这是我今天跟我姥爷说了我家的情况我姥爷给买的,也是我家急需的。”
雨欣急忙走到村长跟前,哭喊着道。
村长叫刘庆福,五十多岁,世称你为这为数不多的识字人中的一个,她也是刘老爹没出五服的堂兄。在村里,村长一直以自己是文化人自居。说话办事都要讲究个礼数。
“铁锤啊,你们这事办的有点不地道。这是娃她姥爷给老三一家的贴补。这应该是老三他们一家的东西,怎么就变成你家的吗?当老人不能这么做,要遭人戳脊梁骨的。”
“我们现在还没分家,他们的自然就是我的。就应该搬进我的屋里。我家的事你们少插嘴。”
极品奶奶,蛮横地说。
“铁锤,这就是你的夫冈,你就是这么自家的。我们老刘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东西。你们老刘家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家规?一个妇人?指手划脚的象啥,你管不了,我就让族规来管。明天请长老开祠堂,我还不信治不了你了。”
镇长被气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村长我刚刚没有看见你,我还是以为是村里哪个乱嚼舌根的?您别跟我这个妇人一般见识。”
老太太一听成长的决定,吓傻了,干忙向村长求情。古代的妇女,还是害怕族规,族规那就是套在全族人头上的枷锁,它有时甚至比国法还厉害。
皇帝是国家权利的代表,在这封建集权制的社会,他有时也不得不向族规做出让步。
“你还不给我进去,在这瞎嚷嚷啥?老三的东西,自己搬回家,好了。”
爷爷终于正了一回夫冈。
“村长,你看她一个妇道人家,啥也不懂。可她是个会过日子的人,村长您就饶了她这一回,别开祠堂了。”
爷爷知道,这开了祠堂,少则打板子,重则休妻,更胜则,将他们一家赶出村去,除族。在这古代没有族人的人是很难生存的,尤其是农村。
老太太悄悄地进了自家门,临了还不忘把给她卖的东西给带走了。
“草根那你看这个事情怎么处理?明天的祠堂还开不开。”
村长问着。
“村长,那是我娘,请你高抬贵手。我爹会让我娘改的是吧?”
刘草根自己也不确定。
“铁锤啊。这就是你的好儿子。你们啊不知足。你再看看,你那其它几房。事过则天不及啊。”
村长一脸讥讽的对刘铁锤说。这个堂弟是个拧不清的,总有他后悔的一天。
老三家的几个孩子是有能耐的,也能吃苦,尤其是今天的事,据他侧面了解,是小姑娘处理的。以后还是要给他们一家打好关系,这三个娃,说不定有大造化。现在能帮就尽量帮着点。
“好了都散了吧,回家歇着,该干啥干啥?”
说完村长转身背着手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