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兵丁找了一圈,找到了两个人。一个桂姐,一个福伯。
"
头儿,找遍了。只有两个人。"
"
头儿,没啥值钱的,除了几百斤粮食。
负责找寻的兵丁很失望,其中一个彪汉对禾彤挥扫一棍,"
奶奶的,装什么阔!我以为禾府金多银多呢!"
禾彤一闪身,躲过了袭击。
"
好了!好了!没有就没有。难不成你还让人去偷去抢?"
敬仰禾彤的兵丁打了圆场。
禾彤也想早点走,他怕程茹和笑笑回来瞧见了,她俩又要落入狼口。于是他说,"
走吧,我配合调查。调查完了,我还得给病人瞧病呢!″
"
走!把几人都押走,上衙门说理去。″
于是,三人被戴上了枷锁。在众多官兵的簇拥下,上了马车上的囚笼。
周边闻讯赶来的众多村民,跟着马车一路狂奔。他们要陪禾大夫一起,去喊冤,说理。
押后的官兵见状,这成何体统,乱套了。
"
尔等再要前来,理当同罪!"
后边的村民听闻,自地停了下来。等囚车走了百余米远,又跟在了身后。只是这后边的队伍越来越大,沿途的村民,又自地加入了队伍。
等到惠山县衙时,身后队伍达千余人。
禾彤,福伯,桂姐三人下了囚车,被带到了衙堂上。
"
跪下!大胆刁民,竟敢谋害无辜百姓。"
"
威武!威武!"
两列兵丁乘势作威作武。
"
说!哪位是禾大夫,为何要毒害别人?"
新县令潘有得拍着惊堂木。
"
冤枉啊!大人。小民一介草医,无钱无势,好心救灾。我没理由毒害灾民啊!请大人明断!"
禾彤双腿跪地,沉重的枷锁令他抬不起头来。
这潘有得早就红眼禾府的宅子了。也耳闻禾大夫有一个温文娴雅的老婆,和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
"
大胆刁民,还说没毒害。你的老婆,女儿不是也中毒没了吗?"
潘有得不好直接寻问禾大夫的老婆,女儿,于是,使诈想从禾大夫口中诈出两人的去向。
禾彤跪在福伯和桂姐中间。
桂姐听闻潘县令的故意栽赃,急得直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