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额娘夸赞,宁儿就常去讨扰您老人家。″十王爷心中甚是得意,老天爷助我,得一麟儿,以后定成我的左膀右臂。但他脸上不动声色,一副淡然的样子。
"
没吃午饭吧,宁儿,陪哀家用膳去。"
皇太后牵着宁儿,理都不理正在望着她的俩个儿子。
永宁的心中却掉入冰窖,"
完了,完了。陪皇祖母,我哪还有时间读书呀。不行,得先约法三章。"
宫外野蛮生长的永宁,哪里知道这些忌讳。
就在他即将说出口之时,他爹的话响在耳边,"
细听,少言。"
永宁的嘴唇动了动,没有说出声。
"
随机应变吧,老人如小孩,说不定也是三分兴致,一下就忘了。"
想到这里,永宁放松了心情,露出了顽儿本色,一蹦一跳地随着太后走了。
十王爷望着永宁还很单薄的背影,有些着急,"
不要显摆,惹出什么乱子来。"
"
瞻儿,上次油赞子之事还记得吗?″皇上问站在面前张望的十王爷。
十王爷转过神来,答道,"
记得。内人的家事,一直记挂在心上。"
"
欧阳北的儿子回来了。可惜欧阳北在流落之中,走了。可惜一个忠贤之臣啊!″皇上的语气于沉重之中,有一股愤怒。
"
皇兄,这该查的得查,该关的得关。还惠山老百姓一片朗朗晴天。"
十王爷比皇上更愤怒。
"
树长大之后,错根盘节。牵一而动全身。但当查的绝不放过。为了以效敬犹,以后地方官员的任制,应当三,五年更换。让坏土壤成不了气候。"
皇上说完后站起来,转身站在地图边,若有所思。
"
皇兄英明,所言极是。这任制应当成为条文,以振人心。"
十王爷性格内敛,夸人不动声色,听了又令人舒服。
"
欧阳北家该补偿的得给补偿。瞻儿自行办理就成,丰俭由你。″皇上扔了一个糖衣炮弹给十王爷。
十王爷的心跟明镜似的,"
这不是要我掏自己的腰包吗?″
"
皇兄,现在就回转办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