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林听了,笑看了妹妹一眼,没有回答。
这禾丹偏又追根刨底,"
哥哥,说嘛,别买关子了。"
禾林的脸色一下子严肃了,紧蹦着。
禾丹怕自己触及哥哥的忌讳了,忙说,"
不说就不说,也不要板着脸,好吓人的。"
"
是吗?我给你一个大笑脸吧。"
禾林说着,真的又笑开了。
他笑过之后,正二八经地说,"
妹妹,这人是当今皇上。我们知道就行,以后可别乱写,乱说了。为了爹妈,我们只有这样做。"
"
驾!"
"
驾!"
马车一下子加快了度,向前疾奔。禾丹听后,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心想,"
这是哪门子皇上,捕风捉影,这得制造多少冤案呀!″
一阵热风过后,马车如进入无人之境。
说无人,是四处皆荒漠。非荒漠,却又是赤土。
"
哥哥,庄稼呢?"
禾丹问。
禾林看到眼前这成片的赤土,心中骇然。
他说,"
哪里有庄稼。干旱,庄稼杂草都干没了。"
"
黄土成赤土,路上辅白骨。"
禾丹又顺口一句。
"
没这么严重吧。我朝会派人支援的。"
禾林安抚禾丹。因为偶遇官爷,都是肌肉颇丰,并无饥饿之色。
道路坦图,行人稀少。马车进入一个村子。鸡鸣狗叫声廖廖,一片死寂。
"
相公,这是到哪儿了?怎么这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