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彤掀开帘子问。
"
来了!"
禾丹转头回答。她又回头叮嘱大伯,"
手不要乱动,头不要靠墙上。我等下进来给您讲故事。"
禾丹掀开帘子,她的头略低了一下,才没有撞在门框上。
"
小仙女,长这么高了,快成一个大姑娘了。我刚找你爹看病时,你才刚出生呢!"
阿婆打量着禾丹,啧啧称赞。
"
是不是?禾大夫。你那时总说,老天有眼,我得了一个千金。你那时的神情,比得了一个儿子还要高兴呢!"
禾彤望着女儿,微笑不语。但他又说,"
笑笑,你给阿婆瞧瞧,她非得要用你的食疗法。"
禾丹坐到了椅子上,她的身子虽然稍显单薄,但个子比同龄人,高出了一大截。
"
阿婆。″禾丹叫着老人,示意她把手放在软垫上。
禾丹号脉的同时,观察到这个老人面无血色,面色萎黄,应是一个久病之人。
"
阿婆,平时饮食怎么样?"
禾丹问。
"
很差,吃什么都不消化。只能熬些稀粥。"
老人有些艰难地抬起头回答。
"
把您的舌头伸出来。"
禾丹对老人说。
舌胎白,舌头有齿痕,裂纹。
″阿婆,最近还吃了啥药物没?比如自己去山上釆药熬水喝。喝多久了?"
禾丹凝神细问。
阿婆略为不好意思地笑了。她说,"
因为缺钱,我自己去山上釆了草药吃。可能吃杂了,吃乱了,吃久了。"
禾丹猜中了原因,她说,"
阿婆,您这是药物刺激了肠胃。还有胃阴不足,引起口燥咽干,大便干结,有时心烦。"
"
哎呀!小仙女,你说得太对了。我有三天没大便了。有也是干结的。"
阿婆的说话声不自觉地拉高了,满是惊讶。
"
阿婆,您这胃病长期没得到治疗。估计像慢性萎缩性胃炎了。你平时疼得厉害吗?″
阿婆回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