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甚合你意了?说来听听。不要又是之乎者也哟?"
这官爷诚心要作弄王秀才。
王秀才正了正身子,把辫子甩于脑后,他又清了清嗓子,像是背诵八股文一样。
"
仁者不杀谓之良,良善慈悲为仁常。
义者不淫谓之恭,恭敬不偏为礼常。
智者不毁谓之减,俭者从宽为智常。
信者不欺谓之让,让心不失为信常。
这就是,温,良,俭,恭,让,是也。"
王秀才背诵之中,仍不忘摇头晃脑,背完之后,仍不忘一个甩辫子的动作。尽管,他的辫子不在胸前,他还是空甩了这个动作。
禾林一声"
好"
字之后,并拍了手掌。王秀才受宠若惊,双手无处安放。
禾林说,"
文明之邦,礼仪友邻。即便乞讨,也不做盗贼之举。即便银财有余,也不做霸淫欺市之举。即便官权显赫,也不做窃取国库之举。"
禾彤见天色渐晚,说道,"
大家现在各自安好,身康体健之后,各奔前程吧!″
中午,程茹醒来后,吃了干粮,左等右等,仍不见几人回来。她在屋里急得团团转,因为自上次被劫持之后,她一个人,再也不敢出门。
鸽子一会儿咕咕叫,一会儿又飞走了。约摸半个时辰,它又飞回来了,像是报平安似的又咕咕直叫了。
"
知道路吗?带我去呀!"
程茹抱起鸽子,让它偎在怀中,自己望着窗外呆,她为自己刚才的恶梦吓着了。
她梦见自己看见一堆堆白骨,就在路边的两侧,有的在路中间,被车辘子压得破碎不堪。四周一片寂静,让人毛骨耸然。
想到这里,程茹紧紧抱着鸽子,不敢放手。有时,隔壁的一声门响,也会惊得她本能地一抖。
空气很闷热,程茹把窗子再开大了一些。一阵凉风吹来,她又觉得不妥,把窗页放了下去。
客栈很安静,没有以前那种人来人往。这种安静,更令程茹不安。
正在这时,咚咚敲门声传来。随之一声"
娘"
,让她如遇大赫。
她开了门,禾丹笑盈盈地站在门外,她从衣袖中拿出一个白面馒头。
"
娘,吃吧,专门给你买的。"
程茹接过馒头,期待女儿坐一会儿再走。
禾丹说,"
娘,好多灾民呢!都饿得双眼落坑了。又是这病,那病的。估计得忙到晚上,才能回来。″
程茹望着女儿的背影,明白了客栈为什么这么安静。
她的心中释然了许多。能活着,能见亲人,也是一种幸福。她拿出了荷包,绣着,鸽子陪着她,不时咕咕直叫。
黄昏日落,霞光辅满了大街小巷。禾彤三人在霞光中,悠然前行。
"
爹,我好有成就感。能帮助这么多人。"
禾丹一个转身,笑靥如花的脸对着禾彤父子俩。
"
我也是。能用父王的名号,救这么多人,我也很高兴。"
禾林闪身上前,挽住了禾丹的手。
他们俩都笑得灿烂,笑得尽情,直看得禾彤眼睛都花了。他不知自己到底看的是盛开的花,还是开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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