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被掐住,带着浓重狠意的毫不留情的吻落下来,像是惩罚般咬着她的唇,血腥味融杂在舌尖。
粗暴。
没有半点感情可言。
林酒酒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偏偏这会儿脾气上来,半点不吭声。
她只觉呼吸不上来,整个人好似溺死在深海中摇摇欲坠,身子都软得一塌糊涂。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从她唇上移开,停止掠夺。
细密地吻在她柔软脸颊,一路吻到了耳垂,嗓音又低又哑,带着些许的冷意“林酒酒,你真能跑啊。”
这声音一入耳廓,就激起满身鸡皮疙瘩。
林酒酒被他压得动弹不得,眼尾都泛红,双唇红肿不像话“走开。”
“走开?”
他轻笑了下,粗粝手掌按在她大腿处,沿着裙摆不紧不慢向上,带着不可抗拒的侵略感,“你不就是想惹我生气吗?现在你做到了。”
林酒酒颤了下,浑身都敏感起来,试图去阻挡他的手。
然而无异于螳臂挡车。
双手轻而易举地被他扣在头顶,他贴着她的脖颈吻下去,似乎有意要留下些挑衅的痕迹,嘲笑的声音断断续续“我答应离婚了吗?”
他知道怎么惩罚林酒酒最有效。
“我说没说过让你乖一点?”
“急着离开我,就是为了跟那种男的相亲?他有我好吗?”
他眯起眼眸,腾出一只手挑开她衣领处的盘扣,露出白玉似的肌肤,锁骨勾人深刻,贴在她唇边问“不听话的小孩,是不是得受点责罚?”
他多矜贵,把林酒酒折磨成这样,自己一身西装仍笔挺,像极了衣冠禽兽。
林酒酒被惹得眼眶通红,泪珠啪嗒滚下来。
沈唤轻柔地用指腹抚去她的眼泪,说出来的话仍旧带着残忍“这就哭了?还没开始呢。”
他笑笑,松开她的手腕扯开领带“林酒酒,你给我好好受着。”
终于重获自由的林酒酒几乎是飞快地,将手伸进口袋里,蒙着水雾的双眼染上点倔强,嗓音又娇又软“沈唤,做错事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