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三年前他这样,她非感动的哇哇大哭着,然后钻到他怀里一万个同意他说的这件事。
可是现在,他连辞退程琳都做不到。
或者她的要求过分,但是如果一个女人要跟一个男人结婚,她是不能留后患在男人身边的。
二十六岁的夏暖,显然成熟了很多。
“如果你怀疑我身边有人,你可以问律师的律师,回城后我可以立即叫他们去家里吃饭,把你介绍给那些你不认识的新人,你想问什么都尽管问,行吗?”
“为什么你背着我去见我妈?”
她只问了这一句,是转移话题,也是疑惑。
“她是你母亲,我怎能不见?”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我想站在你面前的时候,已经功成名就。”
“你现在功成名就了吗?”
“至少在a市律法界没人不知道傅寒冬。”
“……”
夏暖不说话,只是赌气的与他对视。
她之前一直觉得他们都没错,是不该儿女情长,但是这一刻她却突然矫情了,觉得特别委屈。
“可是我不想知道了。”
她说。
外面的雨还没停,但是已经不再那么壮丽,他听的叹息,无奈问她,“就不能先收下戒指?”
“你就不能送给别人?”
天下那么多女人。
“如果我真的送给别人,你问问你自己,能接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