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黑了,啧,戈壁滩的昼夜温差啊,真冷!
玄三儿把包里的外套掏出来套上,人啊,要照顾好自己才行。
一边儿毯子里的钻出一只吴小狗,他也打开包拿出一件黑色外套,递给四十五度呆中的小哥。
对上小哥没什么变化的眼神儿,吴小狗暗自磨牙,冷静!这就是个专业失踪人口。百岁失忆老人。or摆着一张冰山脸理直气壮说谎的骗子!
“等进沙漠会更冷!”
吴小狗简直要被这个无动于衷的男人气死,“新的!”
不知道哪句话愉悦到他老人家了,哑巴张终于勉为其难的、大慈悲的把衣服接过去。
吴小狗觉得自己大概不止上辈子欠他的,而是欠了好几辈子,才遇到这个活祖宗。
一声不吭的做出决定,悄无声息的干他想干的,总是冲在最危险的第一线,完全不会对自己好一点儿的人形兵器!
能怎么样,也只能对他好呗!
“呵呵呵~爱他、护他、往死里宠他!”
玄三儿收完一波糖,就去溜达一圈,顺便找个他喜欢的帐篷。
吴小狗用他水汪汪的小狗眼,瞪了一眼小哥,就赶快跟上玄三儿。
“啧,真简陋。”
坐在简易的行军床上,玄三儿怀念了三秒,他攻防一体的便携式随身大别墅。
不过也没便宜别人,都在天雷之下化作飞灰了,可惜了储物间里佳瑶和美酒了。
盘坐在简陋的行军床上,看着吴小狗把行军床拖到离他最近的地方,玄三儿扭开不知道谁带的酒。
“啧,你还真能忍!”
被法则排斥可不是什么愉快体验,玄三儿表示佩服,都是能作的,也就同是天涯沦落人,“众生皆苦,选择了就别回头,来,咱们俩喝点儿,愉快一下。”
“好啊。”
吴小狗贡献出他顺来的下酒菜喝酒,两个人坐在并排的行军床上,开始小酌。
两个人也不吱声,就你一杯我一杯,间或吃两口菜,安静的一点儿都不像一个酒局。
等跑完剧情的某人小谈好了条件,不动声色的扫视营地的时候。
“花儿爷,有什么需要的吗,黑瞎子为您服务,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花爷是个五官精致,穿了一身粉也挡不住强大气势的男人,啧,杀气腾腾的粉,可惜他遇见的是厚脸皮的黑瞎子。
好在没用花爷答话,就有人打断了黑瞎子的自我推销。
“碰!”
一个人从一个慌慌张张帐篷里跌出,那人恨恨的小声嘀咕着,“小白脸,有你们哭的时候。”
小白脸?
花爷跟黑爷对视了一下,两人都默不作声的朝那个帐篷走去。
一掀门帘先入眼的是,两个白嫩的各具特色的‘小白脸’,一个清水芙蓉已微红,一个白软的奶宝儿,没怎么变色(sai三声加儿化音)儿。
“嗨,美人儿,要喝点不?”
“小花,你来了!”
看着两个形态各异的醉鬼,还没进去的两人默了默。
“啧,喝酒怎么能不叫黑爷!”
“嗯?皮皮瞎,帮我捡一下匕。”
玄三儿伸手比了比扎在门口处,只剩把手在外的匕。
“好,好吃好喝没有黑爷的,活都是黑爷的。”
黑瞎子拔出匕,走进去,“乖徒儿,别老给你师父取奇怪的外号!”
“嗯?给你留的。”
玄三儿翻出酒瓶,丢过去,然后把盘子往天真那头一扔,“洗吧洗吧就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