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柏夭的话让钟离枢阔拉回了神思。
钟离枢阔喝下杯中的茶水,给自己思考的时间。
柏夭的话其实已经将钟离枢阔心中的顾虑动考虑到了,他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
可是,这毕竟不是一件小事——
钟离枢阔放下茶盏,这次轮到他问。“我可以告诉你南靖七皇子的下落。但你要告诉我,你找他,目的何为?”
久经沙场的人,再怎么和善,眼中难免带着肃杀之意,心有歹念之人怕也难敢直视。
柏夭却没有避开钟离枢阔“审视”
的目光,面色从容坦荡“我要确保他的安全。”
“?”
钟离枢阔没想到是这回答,又问道“只要两国没有开战,就不会有人敢动他,你为何还要确保他安全?”
柏夭嘴角勾笑,似在讥讽又似只是单纯的浅笑“看来还真是藏得很深,否则,将军也说不出如此绝对“安全”
的话。”
钟离枢阔“……”
柏夭嘴角笑容加深,眼中却笼着一层淡淡的冷漠“将军不必套我话,利弊我已坦言,承诺我会办到,你只需决定,要不要治好令公子的腿。”
柏夭这是在提醒钟离枢阔,他今日来的重点,可别放错了。。。。。。
该说的,不该说的,柏夭都已经言明了,明显准备充足,让钟离枢阔根本提不出任何质疑。
说罢,柏夭再斟茶,举杯敬向钟离枢阔。
钟离枢阔看着柏夭浅笑的面容,迟疑片刻,还是拿起了茶杯。
钟离枢阔“还希望柏夭先生,能记得今日所言。”
柏夭“晚辈定守诺言。”
说罢,双方互饮下茶水,也便达成交易了。
钟离枢阔收下桃花令,依旧看着柏夭的小脸,回答她今日所求。“我的确是最后押送南靖七皇子的人,但却不是最后接他的人。”
柏夭眼神凌厉了起来“将军何意?”
钟离枢阔“我当初受命押送南靖七皇子前往平河邨山,到了山脚,便有宫人侍卫接管他,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