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浔有一些固定的课程需要离开这个地方,去周遭的小镇子游学一个月。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把哥哥变成小小的一只,放进我的衣袋里,和我一起去游学。”
季棠言笑着捏了一下容浔的脸颊,“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挺愿意的。”
容浔哭啼啼地抱着季棠言不撒手,还扬言先饱餐几顿,以免这几天见不到人,心里挂念。
几天后。
“什么意思……”
“亏你的那个死去爹还说你脑子聪明,这么浅显易懂的事情都不懂吗?”
“我不懂的是,为什么是我?”
“我们房里就你一个还单着的,不把你送去,送谁?”
妇人睨视了眼站在不远处的季棠言,这孩子虽是个男人,但也算得上肤白貌美的美人胚子。
怪不得惹得那群男人想要把人纳入房内。
这一次要不是容家给的聘礼高于别家,保不齐季棠言要嫁给别的什么人。
“可长姐明明还没有夫婿……”
“够了!”
女人没有给季棠言回话的机会,挥手示意管家赶紧把人带下去梳妆打扮,“还有,你要是敢私自逃跑,你那个爹给你欠下的巨债也没人给你还。”
“只好把你卖到那些私人馆所里,任那些男人对你做更过分的事情。”
“这样一对比,嫁给容家已经是最好的良策!”
无力反抗。
季棠言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在容浔离开的半个月,季棠言被人推上了送往容家的轿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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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
清晨的鸟雀在屋外出阵阵鸟鸣,清脆悦耳的声音让人感到心情舒畅。
季棠言住在这个小院里已经快半个月了。
迎亲当天,没有特别盛大的迎娶仪式,也没有什么敬茶一类的步骤。
一切从简。
简单到让他有一瞬间觉得,容期闵这个丈夫不复存在,而这场所谓的婚娶,也只是一个为了诓骗他人的好戏。
“夫人,您怎么又叹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