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小五跳下牛车,放任它自己前行;上前抱住了自己的女人。
“都有了身孕,还要疯跑——”
石小五刮着怀中女人的鼻尖,“看来,我要好好教训你了。”
“只是这个月月事还没来罢了,就是真有了身孕,也不至于动都不让动吧;”
翠浓狡黠道“再说了,人家见你开心,也是人家的不是么?”
“你是不是觉得住在这里太孤独?大不了我带你去个热闹些的地方安家就是了!”
“我不要——”
翠浓撒娇道“没有你,我去哪里都会孤独;你总不能,时时刻刻把我栓在裤腰带上……”
石小五闻言,歉意笑道,“我买了些家具,应该有一段时间不用出门;不过,下次我出门,一定带着你!”
翠浓挣来他,一看牛车上,夸张道“哇——摇篮、竹马?你把孩子用的东西都买了,还说下次要带我出门——”
“……”
明知道她是开玩笑,石小五还是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露出腼腆的笑。
“救命——”
另一个方向,传来弱弱的女子呼喊声。
二人看去,是个衣衫破烂、逢头垢面的白衣女子;她正摔倒在将要收割的稻田旁。
时值深秋,白衣女子一身单薄;白衣上的破洞,裸露出雪白的肌肤。
二人跑过来,翠浓一遮石小五的眼睛,嘟嚷道“你不许看——”
“不看不看——”
男女授受不亲,石小五忙是闭眼;脱去自己的外衣,把女子裹住,抱起她往木屋走去。
木屋内,
翠浓问“她怎么样?”
石小五帮女人号着脉,摇头“她是受了很重的内伤,又太过劳累罢了;恐怕需要一段时间将养。”
“这是哪?”
女了悠悠转醒,正是白素心;白素心明显感到身边有人,还是个男人;这让她吓了一跳。
翠浓上前问道“大姐,这里是颍川,你是路遇歹人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