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晚夜听到这里一阵无语,这是没法儿看了,纪语卿跟段星辰这俩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救都救不回来,段星辰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头顶青青草原吗,还特意提这事。
“原来这位是你的王妃啊,本王倒是很佩服煜王殿下,为了陷害本王不惜用让自己王妃来勾引,也真是豁得出去啊,至于给你们皇帝陛下毒这件事更是无稽之谈,你要也看到了,我刚刚正忙着呢,实在分身乏术。”
纪语卿悠悠转醒听到这句话,恨不得再昏死过去。
“公良威,你不要脸,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
纪语卿整个身子都止不住的哆嗦。
“纪姑娘,这话就说的好没来由了,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大晚上只身来到我的房间,还带着情药,你让大家评评理,这不是勾引是什么?”
公良威一脸无辜的表情。
“我那药……”
纪语卿话到嘴边说不出口,她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那药原本是要对纪晚夜用的吗。
“是那杯酒,那杯酒有问题,公良威,明明是你玷污了我。”
纪语卿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她用手指着桌上那杯酒。
“事到如今,纪姑娘何必还扯这些无关紧要的借口,那只不说是寻常的果酒而已,本王也不是不愿意负责,只要你肯嫁,本王就肯娶。”
公良威无所谓地耸耸肩。
纪晚夜听公良威这么说,拿起桌上的酒杯闻了闻,并没有异常。
“不可能,这不可能。”
纪语卿疯狂摇头,她也不清楚怎么会这样。
其实她并不知道,早在纪语卿进到公良威的房间那一刻,她就注定走不出去,因为公良威有燃帐中香的习惯,那是一种无色无味的催情药。
只是事情已经生,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下贱!”
段星辰怒目圆睁,一脸愤恨地瞪着纪语卿。
“纪晚夜,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我母亲也不会惨死,都怪你!”
纪语卿情绪接近崩溃,她急需找到一个泄口。
“纪语卿,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不要想把责任推卸到别人身上,你以为纪寒烟会对你存什么好心思,她给你的药只能暂时麻痹你的神经,你的伤口现在应该已经溃烂化脓了,她只是想借你的手除掉我,你以为她会放过你吗,蠢货!”
纪晚夜原本不想这么残忍的,只是看到纪语卿执迷不悟,她又气愤又好笑,自己被人当枪使了还不知道,纪晚夜打算让她死个明明白白,现在没有比让她知道自己是被自己蠢死的这个现实更让她痛苦的了。
果然,纪晚夜一句“蠢货”
刚出口,纪语卿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面容肉眼可见地失去血色,身下的血液渲染开来,散出一股恶臭。
“本王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吗?”
说话间公良威已经穿上衣服了,他看了一眼床上的纪语卿,一阵阵恶心涌上心头,他急需清理一下身上的污秽。
“我父皇中毒的事情还没出结果,你不能走!”
段星辰挡住公良威的去路,恶狠狠地盯着公良威,恨不能用眼神杀了他。
“三殿下,如果你有证据就拿出来,如果没有,就不要想着公报私仇,这不仅仅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事关两国和平,本王劝你三思而后行。”
公良威对段星辰的眼神不以为然,他见段长庚和段景晖都不说话,于是冷哼一声,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