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阉了他,免得他一天到晚像头公狗如的去配种!”
“这种海绵体长在脑袋上的人最可恨,只要是雌的动物都想上!”
“……”
围观的人群情绪激愤。
剡城并不大,小县城的人你不认识我,我对你面熟,彼此总有过照面的时候。
杀猪佬在菜市场卖肉,大家自然不面生。
王木匠开着家具店,知道的人当然也多。何况他业余还继承祖业,私下测个字算个命婚丧嫁娶择个好日子好时辰从不收钱,他瘦老头人缘很不错。
唐青更不必说,人民理店剡城人有不知道的吗?即使不知道店在哪里?但至少听说过这店的存在。三十多岁的女剃头匠“九斤师傅”
现在受委屈,稍有正义感的人能不路见不平一声吼吗?
“你,你,你们不要听杀猪佬瞎说,我,我,我,没有……”
“还想赖?最讨厌你这种撒了尿不承认骚的主!”
“打他!”
“打他!”
包工头越狡辩,围观的人群越激愤,他上前一拳,我过去一脚,连肚子疼的厉害的病人也不顾一切捂着肚子前来踢上两腿。
包工头匍匐在地,只有哀嚎的份。
“散开!散开!”
警察来了。
围观的人群稍稍平静下来。
“怎么回事?”
警察问包工头。
“他们无缘无故打我。”
包工头鼻青眼肿,嘴角流血,奄奄回答。
“无缘无故打你?我们无缘无故打你?你是不是还欠揍?”
杀猪佬双目圆睁,还没解气。
“你不要再胡来,跟我们一起去所里。”
警察要带杀猪佬、王木匠和包工头走。
“不行!”
唐青过来挡在路中间。
“对,不行!”
“不能带走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