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清站不稳,趔趄扶着楼梯。
“为什么来找我?”
姜宁面无表情,“你出去赚的粮,我一粒都没有吃到。谁吃了你赚回来的,就去找谁救你。
别说我没药,就是有药也不会给你。
凭什么给你?
凭你可怜,凭你执迷不悟?我又不是你爹妈,更没吃你的喝你的。
谁把你害成这样,你就去找谁,卖可怜在我这行不通。”
说完,往楼上走。
“等等。”
于清清唇齿交战,喘着气叫住姜宁,“我不甘心,真的好后悔,早知道有今天的话,我不会把粮食让出来的。
姜宁你帮帮我,我不想就这样死了,然后被他们从窗户扔下去。”
看来,她比谁都清楚,自己必死无疑了。
想到被榨干,真是死不瞑目啊。
姜宁停下脚步,伸手在背包里掏了两下,给她递了一包药过去,里面有几颗强效安眠药,“你自己看着办。”
于清清紧紧捏着药,强忍着身体的疼痛,佝偻着身体往回12o2。
多讽刺啊,这是她租的房子,如今他们却等着自己死。
如果有重来机会,她绝对不会手贱在群里回消息,把一群恶狼招进来。
想回家,想爸爸妈妈,想爷爷奶奶,想他们做的饭菜,可惜再也没有机会。
真的,世上没有后悔药。
握紧手里的药,于清清做了个决定。
刚到18楼,过道传来梆梆声。
郑伟丽在打拳,练得满头大汗。
6雨跟张拿着棍子对练起来,笨拙搞笑不假,但努力提升的精神值得鼓励。
见她回来,两人趁机偷懒,“阿宁,你出去了?”
“嗯,带可乐溜了圈。”
“外面怎么样?”
哪怕身穿貂皮大衣,他们都还没有适应过来。
自极寒到来,两人到过最远的地方,就是上天台取冰雪。
“挺热闹的,到处都是拦路打劫吃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