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儿不行。”
“没事儿,姐姐抗造,不怕这个,来吧。。。”
见大黑丫头说着就要去解他的裤带,连忙伸手捂住,转而问道:
“老板娘,你说这金场开了这么多年,就真没有运金子出去的?”
大黑丫头见朱传仁不上道,愤愤的将粗布扔进盆里,溅起不小的水花。
一扭脸儿坐在炕上,语气淡淡的说:
“这个金场吧,听老人说道光年间就开了,最盛的时候来采金的好几万人,每天出金子四五百两,你算算,一年出多少?
可直到现在,还没听说有几个人带着金子逃出去的,淘金人做了几百年的梦,至今也没谁梦醒了!”
朱传仁啧啧一咂嘴:
“是啊,人嘛,谁不喜欢做梦?实现不了,就在梦里痛快痛快也成啊。”
“我们女人就做这梦。”
“哦?那你们做啥梦?”
“当然是春天的梦啊!”
大黑丫头卖弄风情。
可惜朱传仁看不上她,更何况自己收了她儿子当小弟,睡小弟的娘,这可太败人品了,这事儿不能干。
“行,老板娘你继续做梦吧,我不奉陪了。”
朱传仁合上皮袄,腰带迅打了个结,抄起桌上的海碗,把壶里的酒倒了个干净,一仰头直接闷掉,打了个酒嗝,心满意足的下了炕。
大黑丫头连忙拖住朱传仁,满脸怨气:
“你这小兄弟,怎么就不开窍呢?让一个女人这么主动,你还没反应,是不是太不解风情了?”
朱传仁坏笑道:
“老板娘,我不是不解风情,是不想解你这个风情,你说你眼光准,我这眼睛也不是吃素的,你是那种麦芽糖似的女人,粘上就甩不掉了,我身子弱,经不住啊,所以不能开这个头。”
说完,也不管大黑丫头什么脸色,带着满嘴酒气,大笑着离开酒馆。
。。。
回到木屋,朱开山见他回来,直接跳下炕,拉着他往外走,一直走到乱坟岗那边儿才停下。
“你昨晚去哪了?怎么才回来?”
面对朱开山的责问,朱传仁无奈道:
“别提了,昨晚偷听的根本不是什么狍子,是人,一个黑衣人,身手高,在雪地里如履平地,甩的一手好飞镖,你瞅瞅。”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三只飞镖,大白天看着真着,锋利的飞镖透着阴寒,一看就是沁过血的。
朱开山阴沉着脸,低头打量着飞镖,呢喃道:
“我们这是被人盯上了啊!”
“是啊,那人警告我不要跟金大拿合作,也不让我们运金。”
“这人是谁呢?”
“不知道,但肯定不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