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不可思议的表情中夹杂着些许愤怒。
“确实是这样,不然为什么绳树没有产生排异反应,而且我还还有一个证据。说不定你知道。”
“什么证据?”
“终结谷之战,斑从你爷爷手臂上咬下来一块肉,应该大概在…这个地方,这就是所有柱间细胞的基础来源。”
景航指了指自己的手臂道。
“没错!爷爷的手臂上确实这么有个疤,我小时候在牌桌上还经常摸呢?在我心中爷爷那是神明一样的人物,我还一直在想,是谁有能力在爷爷身上留这么大的伤口,如果是斑的话这一切都说的通了!”
纲手仿佛开了窍一样。
“所以之前看到你带的血液里面的植物特征就是…”
“木遁基因!”
两人异口同声。
“那这个白绝应该是别的什么生物和我爷爷细胞的结合体!他是一个人造人!”
纲手说着说着眼睛越来越亮。
“没错!而且是非常特别的人造人。白绝孢子体的细胞资料你也研究一段时间了,这一个应该是最原始的实验体,各方面的数据和那些孢子体可不能同日而语。”
听了景航的话,纲手显得有点兴奋,无数的猜想和实验方案在她的脑海里飞的盘旋。
“我想…把他留下来!”
景航看着纲手很认真的说。
“怎么留?”
“我们这样…”
景航对着纲手一阵耳语。不知道商量着什么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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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味道这么香?”
白绝在昏迷中闻到一种奇特而诱人的香味。
“白哥,你醒了!”
“是你!”
映入眼帘的是那个蓝头的男人,手里端着一碗插满竹签的东西,正是那是香味的来源。看了看自己,身处在一个白色病房里,手上还挂着吊瓶。
“快,趁热吃。”
景航将手里的碗递了过去,白绝也鬼使神差的接了过来。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