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丫头,到哀家这里来。”
娴太后慈和地向她招了招手。
安乐目光微涩,木纳的望着巫咸几秒,才慢慢迈开脚步向着娴太后身边过去。
娴太后和往常一样拉着安乐的小手。
“哀家的病也只有使者才可以治,宫里的一些太医都束手无策的病,到了使者大人手里却是好了许多。”
“这不,安乐丫头和使者是旧识吧,刚刚经使者提起呢。”
巫咸温和的目光凝望着垂着头的安乐,扬起柔柔的笑,后将目光移到娴太后。
“太后,您太抬举在下了。”
娴太后现安乐的不对劲,她一直都将头垂着低低的,不怎么愿意说话。
“安乐丫头,怎么你们之间有生什么过节?”
娴太后打趣的一笑。
安乐面色更灰白了白。
过节,岂能有什么过节。
只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
巫咸淡淡一笑,“许久不见,有点陌生也是应当的。”
巫咸替安乐说话,面庞上始终是柔柔笑意。
“不管是陌生,还是过节。”
娴太后拉了拉安乐的小手,“今日看在哀家的面上,就一笔勾销。使者可是哀家请来的贵客。”
贵客……
安乐抬起头望着巫咸,大大的眼眸里闪烁着情绪。
他一脸无事的模样,依旧笑容温和,仿佛六年前的事情从来都没有生过,他的笑容也是一如当初,可是她心中却留下一根刺,虽不是特别的疼,却扎着心脏,一抽一抽的无法遗忘,无法忽略。
娴太后慈和的眸子望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巫咸的眸子也是略有期盼的望着她,这是安乐所看见的。
她看见他的眸里略有期待,期待她能好好的和他说话。
“是,安乐知道。”
她低低的应着,终于抬起小脸。
娴太后满意的一笑,后扭头看着巫咸。
“使者,你看,安乐丫头哪是那般小气的人,这不是大方的原谅了么。”
“是,看来是我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