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一起下楼,开着车往市里面走着,许建国也随口问道“你怎么想起请蔡医生了?你知道他啊?”
许恒有些无语,白了许建国一眼“我又不是白痴,小时候我生病就是去蔡医生那里好么?咱们整个龙桥镇,这周围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蔡医生啊。”
许建国也点头“这倒是,我小时候那会,蔡医生就提着个药箱经常下乡。你爷爷跟他关系不错!他能来你这里?”
许恒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也没有把握。但我之前打听了一下,蔡医生退休三年了。现在返聘在单位。区卫生局听说还给了一个主任医师的待遇。”
“什么意思?”
许恒解释道“就是蔡医生本身只有副主任医师的职称,但退休返聘,所以给了一个主任医师待遇。这个只在咱们银山区能认可,出了银山区就不行了。”
说话间,车子就停在了银山街道医院的门口。整个银山街道医院不大,八十年代的房子。进深十米,排开五间,一共三层的小楼。
这中间一楼还有一条过道进入院子里面。旁边还有楼梯。能用的医疗用房少得可怜。2o个床位都已经是极限了。
车子停在了医院的院子里面。许建国拿下了两瓶茅子,两条蓝芙软极。递给了许恒“你知道蔡老医生住几楼吗?”
许恒笑着道“问清楚了。三楼东边户!”
许建国看了看周围的布局,这一栋六层的家属楼。就一个梯间,西边被一栋七八层的家属楼给挡住了。东边却开阔徜徉。许建国咋舌道“这可是最好的楼层,最好的户型啊。看样子。这银山医院也要巴结着啊。”
“不过,你小子倒是不错。做了功课!走吧,先上去,等下人家都睡了。”
直上三楼,许恒倒是没有什么,许建国稍微有些气喘。老式的不锈钢防盗门,镂空格栅的那种。里面还有一扇木门紧闭着。
许恒敲了敲门,不一会,一位年约六十的老太太打开了房门,看到许恒和许建国,老人满是疑惑“请问你们是?”
许恒笑着道“您好,请问蔡医生在吗?”
老人转过头“蔡医生!”
顺便,咔嚓一声,也把房门给打开了。
这时候,一个年约六十多,穿着白色带条纹长袖T恤,青色的西裤的老者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六十多岁,带着一副银边的老花镜,双眼皮,眼睛很有神,更让许恒印象深刻的是,蔡医生都退休了。头却没有一根白!
“你们是?”
蔡医生笑了笑。
许建国笑着道“蔡叔,不认识我了吧。许家塘许大彪的满崽!许建国啊。”
满崽。银山这边的方言,北方话老儿子的意思,标准翻译家里最小的儿子。
蔡医生愣了愣,显然在回想,片刻后这才笑着道“你啊。怎么今天有空到我这里来了?”
许建国呵呵笑着道“蔡叔,我儿子许恒,你还记得吧。小时候可没少麻烦你,那青霉素屁股针打得他看到您老就哭。”
许恒有些尴尬,笑着道“蔡爷爷好。”
随着房门关上,蔡老夫人也客气的端上了水果和茶水。一番寒暄,蔡医生就笑着道“你们今天怎么来了呢?有什么事情吗?”
许恒看了许建国一眼,随即道“蔡爷爷,其实我是来请您的,我是中医药大学今年的毕业生。前身就是楚州中医学院。跟您老可是校友。现在我开了一家医院。这次是专程过来请您去坐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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