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雨也拍着心口,戒酒是好事,只要王二愣不要把她丢下就好。
王二愣赶紧把目光收回,自己定力还是不够啊,还是早些离去,万一生点什么,不是亏大了,自己冰清玉洁的,怎么能让两个堂客占了便宜。
趁着天色还早,王二愣收拾好东西,给陈思雨和聂小莲各塞了十块钱,交待一番。
“思雨,你就先在这里住着,我要去市里一趟,等我回来,给你找个事情坐坐。”
“小莲,你也保重,我过几天就回来,给你买好看的新衣裳。”
两人拉着王二愣的手,哭哭啼啼,舍不得撒手。
王二愣狠下心来,将两人的手甩开。
转身推着自行车,跨上去,就蹬了起来。
一路浑浑噩噩的骑到了米阳镇,花了五块钱供销社买了床蚊帐,就往三清观赶去。
自从用过蚊帐后,王二愣现在可是离不开这玩意,而另一床蚊帐留在了聂小莲家,王二愣对自己女人,那好的是没话说。
这只出不进的日子,让王二愣有了些紧迫感,大团结的数量每天都在减少,再不出去赚钱,怕是要吃土了。
出赵王庄的时候,身上可是带了三百多块钱,一个礼拜都没到,身上只剩下一百八十多块钱。
王二愣把自行车推进三清观大殿内锁好,在房间找到了老道士。
老道士坐小板凳上,靠在床沿上,手里端着一浅碗的白酒,前面放着一小蝶炒黄豆,扭头看来。
“二愣,你来啦,坐,我刚倒的酒,你来的正好,陪我喝一点。”
王二愣舔了舔嘴唇,有些扭捏。
“道长,我戒酒了。”
老道士似乎觉得自己听错了,仔细的打量起王二愣。
“你说什么?嗯?你的脸色怎么那么差?年轻人,要懂得节制呀。”
“所以,我,我把酒戒了。”
“放屁,那是酒的事情吗?贫道也略懂岐黄之术,你这体格,稍稍养两天,不又生龙活虎了吗?”
王二愣一听,是这么个道理,只不过一时透支而已。
老子才十八岁,只不过伤了点神而已,睡上几个踏实觉就好了。
“道长,你说的对。倒酒,倒酒。”
王二愣从搪瓷缸里给自己倒了一个小浅碗,拿着小碗,对老道士一举。
“来,道长,多谢开导,我敬你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