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师相身上渴求感情,师相没有多少感情,与其图谋感情,还不如图谋钱财。
他记得自己投靠师相的时候,师相问自己为什么投奔,他直接说的为了钱,自己的家里需要钱。
师相就捏着他的脸蛋,调戏了一下,他有些不适,但没有说什么,从那以后他就成了一个守卫。
之后他现原来府上的男丁只要面色不丑,都会被师相调戏,但是师相怎么会允许一个丑八怪在这府里呆着那。
师相不是以容貌定人的,至少别长得太奇怪,真的看着挺不舒服的。
不指着养眼,也不能太恶心了,那看着就不舒服。
很快这些话就传到柳浠若耳朵里。
“恃宠而骄,这词用的不错,给那个守卫点什么好那。”
“那个守卫,前段时间定了一门亲事,只是女方要的彩礼有些多。”
“说来听听,看在他这些年忠于岗位的份上,孤给他凑齐也不是不行。”
“有独立的房子,最好离着宗主府近一些,要两进两出的。”
“这好的地段,看来这人家胃口不小。”
“要八台大轿,六里红妆,而且彩礼全当嫁妆,女方家分文不出。”
柳浠若皱眉思考着。
“主要是那姑娘家里有三个弟弟,个个不争气,就盼着姐姐出嫁好弄点钱。”
“有了,你派人去青楼,弄个清白姑娘回来。”
“主人的意思是,给他直接找个媳妇。”
“要是他真娶了那姑娘,其实这些要求,用钱就可以满足,野心一旦长大了,可就没有边界了。”
柳浠若拿出一块玉,递给炊烟。
“一个流落青楼的姑娘,至少和家里已经断绝关系,要不就是家里也管不了,还相对好一些,这也算个好玉,要是识货那就多加关照。”
“是,主人。”
炊烟出门南冥走进来,坐到柳浠若书桌边给柳浠若磨墨。
“主人,夜衡他······”
“你想怎么处理。”
“夜衡恃宠而骄,实在是有些不知规矩,要是杀鸡儆猴却是个不错的主意。”
“就先关几天,要是还不乖,就动手。”
“是,奴婢明白。”
“还有动手之前告知姜俞,要是他组织就说是孤要你做的。”
柳浠若看着桌子上的折子,不免有一阵头疼,推给南冥一些。
南冥拿起笔帮忙,看来基本都是写的又臭又长的烂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