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美龄瘦弱的脸上已经满是急色,她的身板也瘦小,就站咬着唇站在那里,她的眼神很单纯,看人的时候就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狗,希望得到主人的理解。
只是右脸边的那颗黑痣,让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上去有些不论不类。
张建平性子倔强,虽然是从农村出来的,可是骨子里却透着一抹骄傲,性格上来说是那种忙于助人,又有些盲从迁就别人的人。
他是从农村出来的,部队里农村出来的兵也多,他的志向却是往上爬,这也没有错,哪个男人心里没有报复。
只是张建平心里的想法和别人却有些不同,他一直觉得帮别人别人才会欣赏你,也一直认为帮过了对方,就会和对方成为朋友,不过最后往往失望的时候很多。
当他认为是朋友了,而这朋友有事没有和他分享的时候,他心里就会不平衡,觉得被背叛了。
所以平日里张建平虽然乐与助人,可是与部队里的人相处的也并不亲近,但是你说找个人站出来评价他,还真是挑不出他的毛病来,可要真说能好的像哥们一样的,还真没有。
就是这么一个怪的现象。
在所有人的面前,张建平是正义的,任何时候任何不平的事情只要是他碰上,那是一定会站出来,何况此时还是事关他,因他而起的。
“这事情就这么决定,明天我和你大姐说。”
张建平显然是已经误会上李秀英了。
李美龄慌乱的摆着双手,连连摇头,“建平、姐夫,你别找姐姐,真的不是姐姐,是……是王营长说的,他只是劝我不要让人误会我和你。”
张建平阴郁的神情一愣,慢慢缓和下来,眼里还带着质疑,“王营长?刚刚来过?”
李美龄红着眼圈低下头,“王营长说大姐现在过来,不能让她心里有误会。”
张建平听了这话却又误会了,“我知道了,你现在什么也不用想,我明天和你大姐说。”
显然张建平现在理解成了如果不是有人和王伟说,以王伟的性子也不会管这样的事情,而偏偏就今天说的,这个人是谁不用想也能知道,除了李秀英还能有谁?
李美龄声音低低的,“建平,不管王营长说什么,我觉得他说的对,不管大姐那边怎么想,大姐是自己家人,和她好好解释一下,就会没事的。外人那里却不同,你现在正是关健的时候,我不能让人误会你,影响到你的前途。”
“我刚刚就说吧,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随旁人怎么去说,对于这样的人,他们越是那样议论,咱们越不去理会,到最后他们觉得无,也就不会再说那些,你是个大学生,见识也广,难不成还要向这些品行不正的人低头示弱?”
张建平愤愤不平,“美龄,你就是太软弱,你这样的性子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欺负,你要改变自己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