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自如宽大的兄堂对她有点压迫感,她往旁边闪了闪。
“这个就更没谱啦,丁丁同学,好烦的。一个人总要这么解释,怎么生活啊。”
“没让你解释。娜娜,我要的不是解释,也不是因为急着想和你上窗或者怎么样,我要一个确定,很难给吗?我要可以名正言顺的照顾你、吃醋、保护你,我要你管着我、占有我所有的时间、跟我撒娇,说你想要这个要那个,说你不舒服我得给你买药去你肚子饿饿我得带你吃好吃的去,指使我做这做那,哪怕你说丁丁,工资卡上交,我都愿意,张娜娜,知道不?”
丁自如炽烈的眼神直盯着张娜娜。
“我,我知道了啦。”
张娜娜有点无奈而焦急的跺跺脚,“最近真的挺忙的,忙过这阵我再想这些好不好?”
“好,你要我寒窑等你十八年都行。”
“噢,男德滔天呐。”
“我靠,你还顺竿子爬了。”
。
“嘻嘻。对了,那个、那个,丁丁同学。”
张娜娜摇了摇丁自如的手臂。
“咋,好好说话,一听这语调就没好事。”
“我、我搬家了。”
“我靠,我他码的就知道你这人这么说话就不对,果然,搬哪了?”
“离那小区也不远,上次他们调了录相截图,我就不想住那了,就找了另一处公寓搬了。”
“小志和小雅也不知道。”
张娜娜摇摇头。
“你是想自绝于群众了?”
“没有啦,前段真的心情好差。”
“知道啦,你这人又爱惜羽毛。被那疯子那么一摆。你嫁给我,她就消停了。”
丁自如坏笑了笑。
“什么?!为毛线要这样怕她,你们根本不知道她这次对我的伤害有多重,不知道我站在客户面前受到那样难堪的污辱有多难受,我努力、拼搏,却要承受这种当头淋下的脏水,那两个高高在上傲慢的女人凭什么对我的私德指手画脚,别说我私德无亏,就是有问题,也轮不到她们来说。林依佳知道我现在最看重的就是工作、事业,就挑我这个七寸毁我,我在你们面前,不哭、不闹、不气,不代表我心里平静如水,你说得对,我爱惜羽毛,我付出这么多努力学习、掌握管理工具,我并不擅长接近客户,我也努力去适应,我爱惜我的职业,我心里恨不得撕了她!”
“知道,知道,我都知道的宝贝。”
丁自如叹了叹气,把她环抱在里。丁自如能理解,但是他真的并不觉得这些破事有多重要,他们应该有更重要的事情,比如好好规划他们的将来,他觉得讨论将来房子买在南山哪一片更有意义点。
两人靠着海边栏杆静静的站着,各怀心事。
丁自如想摊牌的话都到嘴边了,几次张嘴又硬是把话吞下。他知道以张娜娜的脾性,他这话一出口,她绝对毫不犹豫的说好那就这样吧,两人绝对的到此为止,无法收拾、也没有挽回的可能。可是再这样下去他又能怎么样?去老家回来了不说、一个人去看演唱会、搬家了不说、约几次出来总推说忙、最近一个多月就见这次还完全不在状态,这样拍拖法他完全抓不住节奏。他看着海面,今天的风有点大,海浪一波一波的。
“回去吧,累了,我想回去睡会。”
张娜娜懒懒的说。
“好。”
丁自如无力的答。牵起她的手,慢慢走进地铁站,送她上车,自己才转出来坐2号线。
他玛的几次三番想放弃,都是反而越陷越深,又越来越把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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