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相在主座,一旁分别还坐着大理寺卿沈括及少卿亓琛。
周肆被这个架势唬住了,当即把头磕的砰砰响。
“青天大老爷,小人冤枉啊!”
傅昭年面沉如水,“你这就开始喊冤枉了?莫不是知道今日为何抓你来?”
“回大老爷,小人不知!但小人是良民啊!”
“近日,你有没有卖药给过一个年轻女子?”
“没有!绝对没有!哎呀大人,我早就不干这行了!”
那沈括却似等不及,“傅相大人,这种无赖嘴里没有一句实话,我看还是要先打上一顿!”
那周肆听的浑身一颤。
傅昭年不做回答,视线落在他的右手上。
“你的手是如何伤的?”
“回大人,是不小心刺的。”
“你自己刺的?”
“……是。”
“看来你果然没有实话。”
周肆疑惑又害怕地看着他。
“……大人?”
将手掌心对穿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平日里用刀要割伤手也会从边缘到内部,这倒是像故意弄出来的。
但肯定不是他自己。
这人眼神闪烁,可见意志不是坚定之人,万万不会对自己下此狠手。
既然是他人所为,他又为何不说?
因为知道胡说的话,官府肯定能查到,真话的话……
便有三种解释。一,他害怕这人,二,这人和此案有关,三,他害怕之人和此案有关!
如此三种,所以他才不敢说这看似和本案无关的事。
傅昭年站起身走到他身前,他握起他的手看那伤痕。
“看来用的不是同一把刀。”
周肆吓得呼吸都轻了许多。
裴邵安那刀应当是薄而弯的,是那凶手特意准备的。
傅昭年决定要吓一吓这个人。
“沈大人,劳烦你去单独备一间刑室,也准备一把薄一点弯一点的刀。”
沈括没问,直接就去办了。
那周肆一听吓的不行。
“……大人!你!你不是要对小人行刑吧?小人……可……可是良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