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年是听闻屏风倒落的响动,才微微回头看了一眼。
原本以为陛下生气要落这位新妃,没想到不是。
只是那红妆的背影好似在哪里见过一般,可能也是这样的场景……
他想了一路,便在府前下车之时想了起来。
是年初,相国寺。
可……今日这位不是近来才入宫的新人么?
他委自抬手,才现手中还拿着刚刚她写的字,微微有些出神。
怪异的感觉。
叫人近来总是心神不宁。
“公子!您可别站在那里!离远些!”
管家一出门就看到自家大人立在左侧那石像旁,看着一张纸皱眉愣的样子。
他赶紧出言提醒。
傅昭年便看了眼石像,不解道。
“为何?”
管家脸上有些晦气的翻了翻眼。
“前些天估计是晚上,那石像下方不知被哪个病鬼给吐了一地,我也是早上才现。”
“原先还以为是谁喝多了,离近了才看到还带着血,准是得了痨病的!这病可是会传染的。”
“公子您还是小心些,保不准那痨病鬼夜里还歇在这呢!”
管家自顾自说着,没注意到傅昭年神色变得不太好。
“……是哪一日的事?”
管家便想了一会儿,道“就是那日安乐王府的锦书姑娘一大早来找王爷,她们走的时候天才微亮,老奴送完人回来才看见了。”
“不过公子放心,这几日特意盯着在,没瞧见这事了!”
马车刚刚才从宫中回来,他下了车,车夫就缓缓地赶着马绕去后府。
傅昭年看那马车还未走远,便叫停了。
“停下!”
管家看他连门都没入就又要走,惊讶地问道。
“公子,您去哪儿?”
傅昭年一脚踏上车,对车夫沉声吩咐道。
“去安乐王府。”
他想,他可能有什么还不知道的事,或许是还有许多不知道的事。
两位禁军持刀立在门口,看见来人纷纷行礼。
“傅相大人!”
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疑惑。
昨日傅相来了,今日又来了,他是要做什么?陛下说了谁也不许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