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节课间,富江鲣才回来。
班长并没有询问,估计是在走之前就已经报备过了吧,一会问问看。
在望向外面时,神宫深美从门外走过,她注意到我,和我礼貌性的挥挥手,边继续和同行的学生会干事聊天。
昨晚的回忆再次涌上来,摸着嘴唇,粉红的,突然笔盒里的小天冲了出来,飞踢我的下巴。然后掉到了地上。
度很快,好似有人恶作剧一样。
同桌:“你怎么了”
“没事,谁被砸了一下。”
正当我准备捡起小天时,我现小天的边边角角染上了一点红色。
仔细回想一下刚拿到的时候并没有这样的颜色。
“小天,你身上的红色你有思路吗?”
“哼哒”
它似乎不是很想理我。
扭着头
时间刚好上课,我擦了擦灰便把它放回笔盒里。
同桌:“原来你做了这么可爱的晴天娃娃么?”
“啊,嗯”
“也是呢,最近梅雨天气那么多,说起来怎么不挂起来,一般来说这个也不会这么随身带着吧。”
“其实,这是被北辰主开过光的,就好像那个什么。。护身符!”
话假的我自己都不信。
“哦哦,那还有卖的地方吗?我也想买一个,多少钱啊。”
真信了?
“限定品,我好像买到的就是最后一个。”
“好可惜,这么可爱的小东西我也好想有一个呢。”
正在写板书的老师:“那边的,别出声音。”
“老师,老师”
同桌猛的站起来,“为什么春江水暖鸭先知,现在春江边却没有嘎嘎嘎叫的鸭子。”
出戏的模仿,引得场上也哄堂大笑,有些调皮的人也学着模仿起来,整个教室里好像新来一批没受过训练的鸭子。
班长也偷掩着笑,并非说班长对这种形式从不负责,而是
语文张老师通常会拿着书面红耳赤的,班长,把这个谁谁谁记下来,然后骂道“一派胡言,叽里呱啦,呱啦叽里”
尽是些指责的话。
我们都心里也明白,这个语文老师也没有多少墨水,能照着教材念一遍,能在5o多岁干到秃顶的教导主任,念一些校规这一生也就圆满了。所以我们并没有觉得他很蠢,因为,我们也很蠢。
快到放学的班会,还有不少男同学还在模仿上课的场景,不过缩短了,快进成一个男生嘎嘎嘎的学鸭子叫,另一个男生有模有样的学着张老师骂人的姿势和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