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宇文疏拿出一包银针抽出一根刺破他的指尖滴在杯子里又给他把脉“翼君服食的不多,也不是剧毒,此毒来自凤凰神族皇室,能解之人怕是得请姜贺大人来了。”
苏寒和范旭泽还有林辰嘉禾都看向了范溪音,原本还有些担心的范溪音微微不爽“都看着我做什么,又不是我下的毒。”
众人都知道她误会了,林辰行了一礼着急的说道“恳请宸容妃派人请七殿下来解毒七殿下从前是宸容妃的人,所以这种事还是得要劳烦宸容妃出面。”
范溪音探身看了眼杯中他的血又看了眼宇文疏就猜到是什么毒了“阿疏,你去请七殿下来一趟,就说是我有事找他。”
“是。”
把薛九歌拉到一边的范溪音询问“你是怎么知道酒里有毒的?”
薛九歌垂着眸子小声说“是玉容妃,妾身瞧见玉容妃的侍女小树鬼鬼祟祟的,一路跟着,看到她在酒里下毒,妾身以为她是想害宸容妃的,没曾想是要毒害翼君。”
愁眉不展的范溪音松开了她的胳膊“知道了,让九歌小姐费心了。”
床上的6子羡晕乎乎的醒了好几次,每次醒来都吐了不少血,守在床边的范溪音耐心的喂他喝完汤药,范旭泽让凤殷守在外面不让人探视,就连林辰和嘉禾也不能进来。
“年容妃您不能进去,年容妃~”
凤殷拦着想要硬闯的安兰。
安兰哭红了眼推搡着凤殷“这翼族何时轮到你们冥界当家作主了?桓海公和嘉禾郡主都不让进去,莫不是你们要害君上不成?滚开再拦着本宫,本宫就要你好看。”
范旭泽配着药在小火上慢熬着,听到外面的声音范旭泽不大高兴了“我妹婿的帝妃我要是去赶人这不大好吧?”
抬手给6子羡擦着嘴角的范溪音放下手中的药碗提起裙摆走出去,门从里面被宇文疏打开范溪音不由分说抬手就是一耳光把安兰打的头晕转向的跌在地上。
“年容妃!”
兰芝急忙去扶,范溪音不爽的盯着她“来人把年容妃带回去,没有本宫和君上的旨意不得踏出半步。”
捂着脸的安兰睁大了眼睛“你打我连君上都没有打过我,你凭什么?”
揉着手腕的范溪音满脸写着不耐烦“就凭本宫是未来的帝后,尊卑有序,本宫始终压你一头,带下去!没有本宫和兄长的同意谁再敢私闯承恩殿,就地斩杀不论是谁。”
拂袖进去的范溪音让宇文疏关上了门。
半夜又吐血的6子羡抓着范溪音的手想要说什么,范旭泽端着汤药站在床头“翼君可是有话要说?”
微微点头的6子羡看着范溪音,她俯下身靠在他胸前听他说,6子羡伸手摸着她的脑袋艰难的开口声音很小“要是…。要是我死了阿音就替我…。替我守着翼族,让幼薇继位,你为宸容圣母,若…。若你不愿意被困在这里…。那就请等幼薇能独当一面的时候就离开吧。”
范溪音听完心脏疼了起来,她竟有些舍不得让他死“不会的,我会救你的。”
笑笑的6子羡微微摇头“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事情吗?我死了,翼族就归你了。”
她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的直起身子睁圆了眼睛怔怔的看着6子羡的眼睛“你什么都知道是吗?你怀疑是我下的毒?”
“我知道…。咳咳咳…。不是你做的,我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你。”
6子羡说完又吐了血,范旭泽拍着他的背让他能吐完毒血,再次晕过去的6子羡眉头微皱很是痛苦的样子。
范旭泽听懂了6子羡话里的意思“谁给你的胆子居然起了谋害翼君的念头?帝王心自古都凉薄,他现在喜欢你依着你,要是他不喜欢你了随时能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