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姓儒生对北侧儒生冷笑道“怎么?你们趁着文心书院与道山大战方休的虚弱时期的来此,不就是为了让文心书院分出权力?如今文心书院诚心以待直接将三教金令交给你们,不好吗?”
北侧儒生强行将目光从金令上收回,配笑道“三教金令唯有三教教方能持有。文心书院如今占据大半朝堂,院长更是当今天子师长,是天子肯的儒门之,三教金令落在文心书院乃是天命所归。”
儒门依托朝堂,还能执掌朝堂风向,谁便是儒门之。文心书院是坚定的皇权派,如今皇权威重,将文心书院赶下儒门之,便是挑衅皇权。那结果,儒门承受不起。
就在此时,年青的西侧儒生突然出声道“奉劝你一句,有些事一旦动了心思,事情就没转圜的余地了。”
郑姓与北侧儒生一回头,正见一只手按在三教金令之上。
郑姓儒生看向手的主人,怒极反笑,起身道“好啊!看来我文心书院真是不得人心啊!有人已经迫不及待!即使如此,今后文心书院退出四方文会!”
说罢,愤然离场。
西侧儒生亦是,说道“王家之事暂且按下,西方文会今后不再参与儒门要务。告辞!”
北侧儒生愤恨道“你王家真实好大的算盘。即使如此,那我北方文会也退出吧!你王家够本事就一家独大!”
王家老者面色铁青,开口道“如今三教金令在手,天下儒门谁敢不从?”
“三教金令?自从道山偷龙转凤之后,三教金令便便名存实亡了!你说这是三教金令,它就是三教金令?”
“若我王家能证明它是呢?”
“证明?证明什么?材质?功效?还是背书?你什么也证明不了!三教金令是三教联盟的象征,如今三教离心,盟约等同废纸。只有文心书院有机会和能力维系那即将破碎盟约!这才是道山交出三教金令的原因。为了给这金令背书,文心书院与道山不惜用人命去填,用名誉去补。你凭什么以为他们心甘情愿?现在因为你,一切都完了!三教金令已经是一个笑话!你王家等死吧!”
……
文心书院内,郑姓儒生对一名老者低头施礼。
“夫子,王家果然对三教金令有想法。弟子已经借机将金令脱手。”
老者现在田间,专心除草。
待杂草除尽后,才放下锄头,说道“这儒门就像你我脚下的田地,看似欣欣向荣,实则杂草丛生,快要失去它的本质。你我的责任不是护持幼苗,而是去除杂草。否则,结不出粮食,便会被一把火烧了,你我也会成为肥料。趁着现在划清界限,铲除异己,文心书院便还是文心书院。只要文心书院在,儒门便不会消亡。这是儒门从历史中总结出来的存续之道。你不可忘记!”
“弟子谨记夫子教诲。”
“去吧!做你当为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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