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生了什么,但她在浴缸里晕倒了,水没过了她的头……”
苏月说这话时,眼中流露着后怕的神情。
“我进去的时候吓坏了!这孩子就躺在浴缸里,都没了意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
苏月一边说,眼中一边渐渐显现出晶莹的泪光。
“送医院。”
时宴冷冷说着,便向房间里大步迈去。
“不用!”
苏月拦住了他,“她已经没事了,现在是睡着了。”
当然不能送医院,一场戏而已。
送医院就什么都被拆穿了。
时宴并没有坚持,顺着门缝看向里面床上的人,心绪繁杂。
“她这段时间不是好多了吗?”
苏月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所以我才叫你过来问问,是不是你们之间生了什么?”
时宴一时无言。
他最近住院,大部分的时间都是乔伊人陪着。
“我们挺好的。”
这几个字说出来的时候,时宴是有些迟疑的。
毕竟‘我们’这两个字用到他和乔伊人身上,多少有些不合适。
或者说,在他心里他觉得有些不合适。
“伊人这孩子,心理脆弱,从前呢,性子又太张扬,哎,就四年前那会儿变样了,常人觉得无所谓的事,于她而言可能就是打击了,再这样下去,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
苏月的声音开始哽咽。
“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时宴说话时的声音依旧毫无温度。
上一次他说这样的话,也是在这个房间。
只是那是多年前了,但心境却都是只有“负责”
两个字。
苏月轻轻点头,迟疑间又抬起,“小宴,不如你们早点把婚礼办了吧?伊人最听你的话了,以后你们生活在一起,她一定会好起来的。”
苏月看上去一副是刚想出来主意的样子,可征求着时宴意见的同时,也将这个‘责任’甩给了他。
时宴蹙眉。
他微低着头,薄唇边不自觉的闪现出一抹冰冷。
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