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的哥哥呀。
阮安玉反问他,“那二哥想要呆在京城吗?”
“原本母亲与我寻了一门房师,就是兰家老爷。”
阮安玉梗咽“……二、二哥所以我是打了一架,你不能在去兰家读书了,兰家人怎么小气的吗?”
“是没必要,本就是母亲硬塞的好意,我怎么也的去瞧瞧。”
阮双行摸她的脸颊。
他的确是在算计自己的仕|途,冬紫来娘家是商贾,士农工商,她的嫡母可以是商贾,可若是引领仕途的房师也是商贾往来的,只会让他的仕|途多些不必要去攀登的台阶。
钱这个东西,当你走到一定的高度,会四面八方朝你而来。
阮安玉心里的罪恶感这才消弭了几分下去,“那、姐姐是不是给你找了个更好的地方读书?”
阮双行既然来问,自然是有迟疑的。
阮双行道“你可知道京城安家?”
阮安玉眼神剧烈一动,随即垂下了眸子。
“罢了,说了你也不知道。”
阮双行不和她说深的东西,“去玩吧。”
“不嘛,我想你陪我下棋。”
阮安玉迈着小腿去里头抱着棋盘出来,“姐姐今日也说我下的不错呢。”
一盘棋走完已经过了子时,管桂几次进来说太晚了,都没人两个人回神出来。
最后阮安玉输了两子。
她有点意外,面上也没有多余的表现出去,叹了口气,“还说赢了能让你带我出去吃饭了。”
洗漱完毕,阮今朝没有在爬起来搞小动作了。
心中有些复杂。
安氏族学。
就是她的家。
哪里有她的父亲母亲祖父,安家世代翰林,族学之中更是藏龙卧虎,能进安氏族学,相当于是已经是内定的进士了。
每一届安氏族学的学生,无一例外的都能中举。
因为,他的祖父也算是桃李满天下了。
不过,她若是没记错的话,因着她的死,祖父一蹶不起,眼下安家应该是父亲掌家了。
对与安家,阮安玉很想念也很恐惧。
毕竟安家现在已经接受了她的死,若是她贸贸然的出现,岂不是让安家人更加痛心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