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生气。”
房瑶漪“……”
第一次看到秦寿闹别扭,房瑶漪莫名觉得有些好玩,忍着笑意说道“我知道了。”
说着房瑶漪看向李薰儿笑道“薰儿姐姐,听说最近胡人那边来了些新鲜玩意儿,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为了避免两人再起冲突,房瑶漪还是想把两人支开。
李薰儿早就受不了秦寿的态度,黑着脸点了点头。
秦寿则是无所谓的看着二人离去,折身回到渡酒肆内。
而一旁的程处亮早就听得眼睛光,长安城里的同辈敢这么跟李薰儿说话的,他还是头一次见到。
不对,是第二次。
第一次是长孙冲,结果被李薰儿直接踹到水沟里,从此见到李薰儿便躲着走。
“你这是什么表情?”
秦寿被程处亮盯得心里直毛。
程处亮贱笑道“皇子殿下果然够硬。”
秦寿“……”
什么玩意儿就够硬。
秦寿懒得解释什么,走进渡酒肆内,却看到众人皆是面色古怪,行为似乎拘束了很多。
想来也是,毕竟是皇子身份。
虽说房瑶漪出身名门,但名门终究是差了皇室不是一星半点。
“公…皇子殿下。”
王柳话到嘴边,又换了个称呼。
憨厚的人想挠挠头,却又觉得这样有失礼节。
秦寿笑道“殿下什么的太别扭,你们只需要记得我是渡酒肆的秦寿就好。”
“我还是比较喜欢公子的称呼。”
话虽这么说,渡酒肆的伙计确实没有任何放松的意思。
秦寿看着一脸紧张的伙计,暗暗叹了口气。
身份尊卑这种事,很难改变,只能慢慢来。
月影阁。
莺歌燕舞,好不热闹。
最顶层的某间装潢华贵的房间内。
房内美人儿舞姿曼妙,歌声婉转。
一老人自案牍上端起酒盏,轻抿一口。
在其对面,坐着个身着纱衣,带着面纱的女子。
只露出的眉眼,却诠释着风华绝代。
“活字印刷术又是何物?”
女子轻轻开口,声若银铃脆耳,好不动听。
老人眯着眼,许是屋内温度燥热,又许是美酒醉人。
苍老的脸颊倒是有些红晕。
“这酒不行,你们吐蕃的酒还是不如我大唐的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