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齐晟以为自己明白了他的意思,为难道,“他跟他老婆女儿确实会去,青市有名有姓的人家,只要不是去闹事的,差不多都会去。这事……我也不好办。”
“我理解,毕竟是寿宴嘛。”
虞白善解人意地说道。
宿临池不由地看了他一眼,虞白朝他眨眨眼,狡黠的光在眼角一闪而过。
高齐晟对他们的眉眼官司毫无察觉,附和道:“是啊,我爸上次正儿八经半寿还是十年前了。这次青市有门路的人,不管是有没有请帖都会来——难道还能把没有请帖的人赶到大马路上吗?”
虞白冷不防问:“你们给6清请帖了没有?”
“他不就是……”
高齐晟话到一半才意识到不对劲,一口咬住自己的舌头,疼得眼泪汪汪。
宿临池无奈地叹了口气。
高齐晟的大脑“吱吱啦啦”
地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被套了话,当即从沙上跳了起来,看都不敢看宿临池一眼:“我,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飞也般逃出了别墅。
高齐晟的话透露出太多的隐藏内容,以虞白的心思机巧,肯定已经把真相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所以……”
虞白若有所思道,“原来是这样。”
宿临池几次想去拉虞白放在膝头的手,临到关头,又在袖中用力地收紧。等到终于做足心理准备,将手伸出去的时候,正与虞白温暖的手指碰在一起。
他轻说:“对不起。”
“我不生气,”
虞白捏着他的手指说,“我也有事情瞒着你。”
他起身去了客房,不久拿了一张纸条给他看:“我藏在被褥里了。”
纸条一指宽,半寸长,揉得皱巴巴的,没头没尾地写着一行小字:“一楼舞池北,两点见”
。
宿临池看懂了,倏地抬起了头。
“这是我在风旗会所的时候,有人偷偷塞到我的启瓶器里的。当时人来人往,我找不到是谁写的。”
虞白仿佛看不懂背后隐藏的危急,语气轻松,还说了一句俏皮话:“你要是在那晚就扯了我的衣服,就不用等我现在拿给你看了。”
“你早就打算好了。”
宿临池说。
虞白坦然承认道:“没错,我从你家里逃出去,当然不止是为了证明自己有这个能力——我想看看,你不在我身边时,到底有谁会来接触我。这样,我或许能早一点弄清楚事实。”
“可我想了想,还是算了。我要是跑了,你肯定会急疯的,我可不舍得。”
虞白开玩笑般说道,“毕竟我那么喜欢你。”